她細閱長紙上的數個對聯,有些短句入目,不禁會心一笑。想必在自己到來之前,肯定經歷了一場很慘烈的文鬥 — 以她認識的雲凡,平日的行事作風,可以推斷到,剛剛許下的那份承諾,相信只是逼不得已,用來止住二人鬥爭的權宜之計罷了。
塵似月思想通透,每個蛛絲馬跡都瞞不過她;逐個推論的細節,更甚令人懷疑她親歷其境。
“煙鎖池塘柳。”幼削蔥白繞住畫作一遊,細細感受當中的意境,不由得一陣陶醉,嘆道:“好美喔。”
佳人回首,盯住雲凡:“應該不是你想的吧?”
“欸...”雲凡實在詫異,竟然不消一會兒就被折穿了,就連核避難級的臉皮都受不住了,略見尷尬。只不過身為專業級的演員,師承上輩子的經驗,他輕咳一聲後,便回神過來:“你怎麼發現的?”
塵似月淺笑一聲,若有所指:“以前你出口成文,就感覺到太好奇,因為有些字實在太不像你年紀就能寫出來。之所以如此形容,皆因那股味道...還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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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想說的是 — 那股味道不是你的味道。
“嗯,原來如此。”雲凡似懂非懂,無可置否地點了點頭,然後對住塵似月好有自信地說了句:“不過啊,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我還是第一個人公開這個絕對。”
“唓,還玩字眼兒。”塵以月大方一笑,也不打算去追究到底是誰公開的對。反正只要自己對得出來就好了。
“欸,這個還要畫畫的。”紅語菲在旁擔心面前的塵似月能輕易而舉對了出來,擅自加了一個條件。
難得雲小懶聽到,也抱住私心沒有揭穿她。
只有雲凡聽之笑了一笑,心中暗忖:“人家在拍賣場所畫的畫幾可亂真,豈能難倒她?”反倒是有點期待,如果以塵似月的文采,又會對些什麼對子出來呢?
這刻的塵似月呆站在桌前,似思非思,似想非想;又忽爾眼神失焦,似看非看,盯住紙鎮一看,似笑非笑。
過了數十個呼吸,小懶未有感到不耐煩,只是專注地、努力地以自己的實力去想一下如何對出絕對。
或許,她也很想爭取到那個婚約。
只有紅語菲坐立不安,望住那雙蔥白在桌上畫住一圈又一圈,每多畫一圈,就多一分不安感。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可以了沒有啊?”
塵似月緩緩睜目,左手提過右邊袖子,拿起毛筆作畫;絕色作畫,已是絕畫。
雲凡亦發現,望住塵似月的每個動作,似乎都是一個享受,眼神不自禁地流露了讚歎的神色。一旁已脫下面具的小懶,臉上有點不自然的神色,拳頭緊緊一握然後鬆開,似乎是接受了某些事情?還是決定了某些事情?
又過了幾十色,只見雲凡那幅河邊畫作又添了一幅畫作。
只見一棟十二重樓,滿樓燈飾,在迷煙之內,似實乍虛,多添一種別樣的鬼火感。
畫邊寫上:“燈鋪淡墨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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