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祖也嚴肅起來,“放心,我說過了,此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絕對妥妥的!”
安若盈進屋後,秦耀祖才上馬車離開。這馬車並沒有往秦家行駛,而是直接到了城門。
僕人給守城的侍衛出示了令牌,客客氣氣道:“南潯水營有急務,我家少爺奉命連夜趕赴,還望諸位爺行個方便。”
僕人見了令牌,也都非常客氣,只是要例行檢查。僕人連忙掀起馬車帷幔,剎那間,所有侍衛就都愣住了。
只見馬車裡,塞滿了大包小包的行李,秦耀祖彪漢的身軀就擁擠在眾行李裡,顯得格外滑稽。
安靜中,秦耀祖露出了純良無害的笑容。
侍衛們卻面面相覷起來。秦家這敗家子,分明很不對勁啊!難不成是要離家出走?
僕人連忙解釋:“我家少爺這一回怕是要在軍中住上一年半載,帶,帶的東西……會比較多些。”
僕人說著,接連開啟了幾個包袱,裡頭全是衣服。
若非牽扯公事,侍衛們也不敢追究太多,沒一會兒就放行了。
出了城,馬車也沒有往南潯水營的方向走,而是走了相反的方向。
秦耀祖在大包小包裡使勁掙扎了一番,終於從窗戶露出腦袋。他又努力了一會兒,才伸出雙手來。
他緊緊拽著一大疊銀票,一張一張得數起來。
昨天五千兩,今天兩萬兩,再加上他來之前將那五幅畫全部賣掉的錢,加起來,足夠他樂逍遙一陣子了。
剩下的三萬兩,他壓根就沒想要!
安若盈這會兒估計還覺得截留住三萬兩就可以牽制住他吧?
三日的時間,足夠他逃得遠遠的了。安若盈等不到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算將皇都掘地三尺,也找不著他。
更重要的是,安若盈一沒法報官,二沒法明著找上門,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了!畢竟無憑無據的,且她自己也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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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耀祖想著想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都忘了自己數到哪裡了。他立馬又從第一張銀票開始數起。
只是,沒一會兒,他又走神了,滿腦子想的都是要如何花掉這幾萬兩銀子!想著想著,他就忍不住仰天大笑,哈哈哈。
就這樣,馬車穿過黑暗的樹林,笑聲也貫穿了整片樹林,驚起一片片宿鳥。
安若盈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此時此刻,她正躲在父親的書房外偷聽。
書房裡,安老爺子親自展開了一副畫卷。
畫是冰海岸邊的桃花山,花開滿山,落英繽紛。花下有酒,卻不見喝酒人。落款是一首小詩和一個楓葉形狀的印章。
這是公子秋的名畫《芳菲盡》,也是公子秋畫作中唯一一副提詩的。
安有德一直都知道這幅畫在父親手上,卻也從來沒有見過,今夜是第一次見。
他並不懂畫,但知道這幅畫價值不菲,絕對是壽宴義拍的壓軸之物!
老爺子問道:“其他的,都準備好了嗎?”
安有德連忙回答:“都備好了,父親放心。”
此次壽宴的重頭戲是義賣捐軍餉,安家的親們好友們都給足了面子,有備而來,不少賀禮早都已經送到府上了。
他們要討得皇上開心,給九殿下這個安家外甥長臉,也讓九殿下看看安家的人脈。
還要以實力告訴秦家,他安家的女兒可以奉命下嫁,但是絕不能被欺負,得好好捧著,伺候著!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要告訴秦家,別以為秦晚煙得九殿下寵愛,秦家就可以壓過安家一頭。
在這場親上加親,兩邊皆親的關係裡,秦家最好夾起尾巴來,安分守己,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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