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墨把陸聽酒放在客廳沙發上的時候,她的手並沒有鬆開。
“我看看。”
清淺微低的聲音,落在霍庭墨耳旁。
即便陸聽酒沒有明說,但在她落音的那瞬間,霍庭墨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霍庭墨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溫和,“酒酒,忘記這件事情,嗯?”
陸聽酒明淨的眸看著他。
沒說話。
她想忘。可看見的東西,她想忘也忘不了。
霍庭墨低眸看著她黑色的眼睛,聲線溫和入骨,“其實早就好了,已經看不出半點痕跡了。”
“而且。”男人溫熱的指腹撫過她眼瞼下一點,眼神深邃且認真。
“酒酒的眼睛,不應該看髒的東西。”
陸聽酒眼眸驀地睜大。
看著她的反應。
霍庭墨微微勾唇,暗黑深邃的眸不著痕跡的掩下洶湧的暗湧。
連離他最近的陸聽酒,都探不得分毫。
滯了一兩秒。
圈住他脖子的手,微微向下壓的時候。
唇上被清甜的氣息覆住。
霍庭墨看著她親了上來。
“不許這樣說自己。”
陸聽酒柔和微低的聲音,落下時。
瞳眸微微有些皸裂開來的霍庭墨,按住了她伸向自己衣釦的手。
“酒酒,不看,嗯?”
陸聽酒落在他釦子上的手,微緊了緊。
近乎固執的道,“我想看。”
霍庭墨第一次,伸手扯開了主動朝他靠近的陸聽酒。即便是很難得才有的一次。
漆黑如墨海的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語氣似沉似深,“酒酒,這衣服脫下,就穿不上了。”
陸聽酒怔了好一會兒。
才明白霍庭墨話裡的意思。
而就在陸聽酒怔愣的那幾秒裡。霍庭墨盯著她的目光,一寸寸的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