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淮止看著床上的女孩,狀似無意的提起,“小時候歲歲生病時,為了躲避吃藥,還要跑到陸家後院的大樹上躲著。”
陸聽酒笑,“跑到大樹上躲著的人,是陸珩。”
最後還是大哥站在樹下,拿著他最喜歡的玩具威脅他,他才肯下來。
淮止眉眼深邃清雋,淡笑道,“那就是我記錯了,歲歲最是討厭打針輸液。”
陸聽酒的手微滯了滯。
她斂了斂眸底的情緒時,才抬眼看向淮止,溫靜的聲,“最討厭打針輸液的,是哥哥。”
自從她媽咪去世後,她生了一場大病。
三天三夜都沒有醒過來。
就自那之後,陸家就將她保護得很好。
生病最嚴重的,也是為數不多的幾次小感冒。
淮止無聲無息的試探。
讓陸聽酒的眼眸,深了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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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第一個,察覺到她重生以來有變化,並且試探的人。
淮止雋雅清絕的臉龐,沒有明顯的情緒波動。但他一雙眼睛深邃漆黑,像是這個世界上最乾淨但不見底的深海,海下暗湧,海面平靜。
他深靜的看著陸聽酒時,像是能看進她的靈魂深處,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
陸聽酒對上他的眼神時,手不由得輕顫了一下,“淮止哥哥。”
淮止應了一聲,笑意溫潤,“你以前經常跟在祁臨身後,倒是我弄混了。”
“你心臟的問題,我來負責。”淮止溫聲道。
“歲歲把以前心臟疼的時間和情況,跟哥哥說下?”
陸聽酒知道他對醫術也有研究,想了想,便跟他說了她比較有印象的兩三次。
淮止看著陸聽酒,溫雅深雋的眸裡帶著認真,默記下來她說的一字一句。
……
病房門外。
“怎麼不進去?”
剛給病人檢查完,順道過來檢視陸聽酒情況的容祁瑾。
看見男人在病房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就是遲遲沒有推開眼前的病房門。
霍庭墨沒應他。
容祁瑾眉宇微皺,上前了一步,“庭墨?”
而後。
霍庭墨朝他看過來的那一眼。
容祁瑾記了很久。
後來才知道,那是他生命裡唯一一次的慶幸。
“正要進去。”
霍庭墨沉聲道。
說著,他便推開了門。
陸聽酒剛跟淮止說完,她幾次心臟疼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