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聽酒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心臟疼?
容祁瑾給霍庭墨分析了從第一次,陸聽酒在雲錦園的時候,因為心臟驟痛吐血被送進醫院。
再到星湖灣深夜時霍庭墨髮現的那一次,最後才是遇見伊夫人的這一次。
每次發作都是毫無徵兆。
而且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
時間、地點、遇見的人,每次都不一樣。
“正常的醫療手段檢測不出來,如果是……某些非科學因素?”
最後幾個字,容祁瑾說得異常謹慎。
三次,不算多也不算少。
但如果是每次陸聽酒疼得幾乎要死過去一般。只一次,便足夠引起眼前這個男人的重視。
容祁瑾看向坐在辦公桌後的霍庭墨,慢慢的組織語言,“如果是非科學因素,那就可能是有什麼東西跟她這個人有關聯,亦或者,跟她的——命數有關係?”
“命數?”
這兩個字在唇齒間緩緩的過了一遍,霍庭墨低低淡淡的道,“你信?”
霍庭墨臉上神情冷毅,垂眸看著指間的戒指,慢慢摩挲。
並未抬眼。
所以容祁瑾也沒看到他眼底的神色。
“不是信與不信,”容祁瑾順著霍庭墨的視線,也看到了他指間一直帶著的戒指,淡淡緩緩的道,“這只是我的猜測。”
“雖然聽起來匪夷所思,但我們之前查過無數次。甚至她大哥拿她的血樣去檢測,檢測出來的報告我反反覆覆看了很多次,都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一切顯示正常。”
“說明她這個人,她的體質是正常的,跟常人無異。”
“控制她的,不是某個人,就是某件物體。”
容祁瑾不急不緩的聲音,無一不透著他對這件事的重視。
霍庭墨俊美的臉龐溫淡清雋,緩緩轉動著指間戒指的手,微頓。
隨後,他抬眼看向容祁瑾,眼神深黑深邃,“酒酒在星湖灣,能有什麼人可以控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