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一種本能,而你將這種本能給了他。”
聽著沈洲一長段的話,特別是他最後近似篤定的言論。
陸聽酒的腦袋一片空白,拿著槍的手,驀地一顫。
然而——
就是這個時候!
轉瞬之間。
沈洲眼底驀然發狠,快速的從陸聽酒手裡把槍奪了過來。
然後——
沈洲以極其迅速的速度,朝陸聽酒身後開了一槍。
“砰——”
“酒酒!”
隨著槍聲響起的,是男人響徹整個天台的怒吼聲。
幾秒的回神之間。
陸聽酒低頭。
看著自己胸口處,溢位的血色。
前幾秒猛然滯住的呼吸,倏地放鬆。
在陸聽酒身體軟下來的時候,被迅速趕過來的男人,接在了懷裡。
“酒酒,酒酒……”
霍庭墨將她抱在懷裡,深黑不見底的瞳孔,被她胸口處的血色,刺激得似乎也染了同樣狠厲的猩紅色。
“酒酒,酒酒……”
霍庭墨一遍又一遍的叫她,伸手小心翼翼的將她抱了起來,顫聲輕語,“我們去醫院,去醫院……”
“她愛淮止。”
報復性的男聲,在一旁響起。
猝不及防的,抱著陸聽酒高大冷峻的男人,腳下趔趄了一下。
見狀。
沈洲臉上的笑意,驀然放大。
似乎整個雲霄,都能聽見他的笑聲。
“她愛的人——是淮止。”
但隨後。
沈洲就笑不出來了。
劇痛過後。
就是一陣慘叫聲,響徹雲霄。
神色緊張,小心翼翼的抱著陸聽酒的男人,甚至都沒有回頭。
——剛剛還在大笑的沈洲,就被廢了一隻眼和一隻手。
……
手術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