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酒酒沒有關係。”
霍庭墨接著她的尾音,低聲道。
之前就在病房裡說過的話。
今天當著陸聽酒的面,同樣的,他再說了一次。
陸聽酒聽著他篤定的口吻,原本這幾天一直蓄在心底莫名的情緒,好像逐漸消散了。
“還有一件事,”陸聽酒慢慢悠悠的開口,“我跟她說——她以後再也沒有進星湖灣的機會。”
雖然那天只是因為阮扶音的不斷挑釁,才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但她心底,也確實是這樣想的。
本來就看著不順心的人,還要在自己的地方看見,就更煩了。
只是,霍庭墨……
靜了片刻。
霍庭墨深黑的眼底蓄起明顯的笑意,低低淡淡的嗓音裡,似也染了一層薄薄的笑。
他把捉住陸聽酒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溫聲寵溺,“這樣的酒酒,我很喜歡。”
似是自己在無形之中,就被她納入在了自己的範圍內,有種被她重視的感覺。
陸聽酒指尖輕顫了一下。
因為他的話,也因為他的動作。
“……不覺得是無理取鬧?”
“我喜歡。”
他對她,縱容得厲害。
……
霍庭墨說放陸聽酒去劇組,第二天還真的讓人把她送到了劇組。
從季清斐進組之後,陸聽酒的大部分戲份,都是在跟他拍。
也是自從那天過後,陸聽酒在劇組,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池婧了。
休息的間隙。
“那天帶走你的那個男人,你認識?”
季清斐在周圍隨意的找了一個小凳子過來,坐在了陸聽酒的身邊。
坐在她固定椅子上的陸聽酒,聽見季清斐的話後,想了想,就知道他說的男人是誰。
賀漣詹。
霍庭墨剛出車禍的時候,是賀漣詹到劇組帶她去醫院。
陸聽酒隨意的嗯了一聲,“算是。”
季清斐瞭然,想來也是。
如果不是認識的人,最後陸聽酒也不會跟他走。
只是那天那個男人的陣勢太大,帶來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保鏢,明顯受過專業的訓練。
這樣一來,儼然就有幾分逼迫的意味。
季清斐才會多問了這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