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沒想到的是。
霍庭墨一開口,就是責怪她的語氣。
“招惹她?”
阮扶音一直壓著的情緒,還是沒壓住,分不清是怒意還是嘲意,“庭墨,你怎麼不問問,她對我做什麼了呢?”
明明捱打的是她,為什麼在這個男人眼裡,就成了是她去招惹陸聽酒?
但男人根本就無暇回她。
因為從她開口的一句話,霍庭墨就確定她臉上是誰打的。
但能讓酒酒動手,必定是讓她動了怒意。
“阮扶音,要是你傷了酒酒一分一毫,你自己拿命來抵。”
冷如寒冰的一句話落下。
霍庭墨根本就無視腿上的傷,直接從沙發上起身。
阮扶音轉身。
看著霍庭墨直接無視傷,也要急著去確認那人有沒有事。
視線凝了幾秒後。
阮扶音突然笑出了聲,眼底攜了綿長的嘲意。
整個心頭,似是裹上了一層細細密密的疼意。
容祁瑾沒什麼情緒的掃了她一眼後,隨後跟上了霍庭墨。
……
【酒酒,你要見誰?】
陸聽酒有些怔然的,看著霍庭墨。
但行動先於理智的,她朝霍庭墨走了過去。
“上完藥了?”
但她剛碰到霍庭墨的手臂,腰間一緊。
男人的手腕一帶,陸聽酒便撞進了他的懷裡。
因為隔著很近,所以陸聽酒很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瞬間僵住的身體。
“霍庭墨!”
陸聽酒幾乎是立刻低頭,朝他受了傷的腿看去。
“是不是撞到傷口了?”
但霍庭墨緊緊的將她錮在自己懷裡,動不得分毫。
“你要帶酒酒去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