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墨的視線直逼視著她,陸聽酒微微側開了目光,“是你的,沒人跟你搶。”
沒再給男人說話的機會。
陸聽酒給他喂完之後,又叫了容祁瑾來給他換藥。
看著霍庭墨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
【但你的傷明明起因就是她,跟她脫不了關係。】
陸聽酒想要弄清楚,阮扶音那天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她先查了跟霍庭墨相撞的那輛寶馬車,是虞明煙名下的。
但當天開車的人,是沈父。
沈父。
陸聽酒腦海裡過了一遍沈父的樣子,但其實已經沒有多大的印象了。
沈洲和他父親,關係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之前沈父每次去找沈洲,都是借錢。
無非就是還賭債。
大概是陸聽酒也給過他幾次,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沈父對她的態度,還是挺好的。
後來,她就不經常見到沈父了。
查到沈父在的病房,陸聽酒去看了一眼。
周身插滿了管子,有一個護工守著他。
陸聽酒看著他的樣子,招了人來問,“他有開口說過話嗎?”
聞言。
每天負責給他扎針的那護士,小心翼翼的應道,“有開口,但沒有說過一句完整的話,每天翻來覆去的就是那幾個字。”
“他好像也沒有家人。”
說到此。
護士眼底閃過一抹憐憫,“從他住院到現在,我都沒見過有人來看過他。”
沒有人看他?
沈洲難道不知道?
但這跟她已經沒有關係了。
既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資訊,陸聽酒沒在沈父的病房多做停留。
她轉身便讓人查了沈洲的去處,但得到的回覆是——
在雲城範圍內,查不到他的蹤影。
在雲城查不到……沈父的線索就在這裡斷了。
聽著當日阮扶音在病房裡的語氣,她似乎是知道什麼。
但阮扶音知道的,無疑是賀漣詹告訴她的。
賀漣詹。
這個男人,陸聽酒下意識的,不想跟他打任何的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