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露分毫。
僵硬著手插了好幾次,車鑰匙才插進去。
霍庭墨的一隻手,幾乎是毫無意識的落在方向盤上。
慢慢的啟動車子,比平時的動作慢了數十倍。
但霍庭墨整個人,依舊心顫得厲害。
不知道是不是疼的。
但他明明沒有受傷。
黑色的邁巴赫,朝前行駛了幾分鐘。
【為了那場初見,我籌謀了近三年。】
【去模仿那人。神態、舉止,包括他說話時的語氣,說話時臉上習慣的神情。沒日沒夜的練,終於跟那人練得如出一轍。】
【眼睛,眼睛弄得跟那人有七八分的像。】
霍庭墨眼前幾乎是白茫茫的一片,就是一層又一層的濃霧,再沒有其他的東西。
【我是輸了,但霍庭墨,你永遠也不會贏。】
“砰”的一聲。
一輛黑色的寶馬,突然從側後方的小道上出現,猛地不要命似的朝黑色的邁巴赫衝了過去。
……
“陸聽酒!”
正在劇組看著劇本的陸聽酒,手腕驀地被憑空從旁邊伸出的手攥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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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襲來。
傳至身體各處。
但下一秒。
手腕上的力道就有所減輕。
“這位先生,麻煩鬆手,有話好好說。”
坐在陸聽酒身側的季清斐,眼疾手快的擒住了落在陸聽酒手腕上的那隻手。
“滾!”
整個人處於暴怒狀態的賀漣詹,猛地用力將季清斐一推。
手下一用力,就著攥緊的手腕,把坐在椅子上的陸聽酒給生生的扯了起來。
“放開我!”
“放開你?”賀漣詹說話的同時,手下更是加重了力道。
賀漣詹看著眼前的人,冷冽的聲音猶如從地獄深處而來,“你和沈洲是不是又在合謀,想要庭墨的命?”
賀漣詹原本就是黑道出身,從小練到大的力道。
被他這樣毫不留情的下手。
幾乎是在那瞬間,陸聽酒就疼得禁不住的微彎了下腰。
“陸聽酒,我問你話!”
賀漣詹暴戾聲響起。
“你是不是沒心沒肺不知道痛的,庭墨為你做了多少?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