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墨不知道陸聽酒搖頭是不想動,還是已經疼得受不了了。
但他不敢貿然的動她,把她抱緊了幾分。
霍庭墨又催了一次容祁瑾。
他趕過來時。
陸聽酒心臟處的疼,已經在慢慢的消散了。
只是。
剛剛那陣,像是要把她整個心臟狠狠撕開的痛,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
“庭墨。”
容祁瑾急匆匆的出現在臥室時,先是看了一眼霍庭墨。
隨後,視線再落在他懷裡的陸聽酒臉上。
白皙的臉蛋,慘白如紙。
“庭墨,她心臟又疼了?我來看看。”
容祁瑾把匆匆帶來的醫藥箱,快速的放在茶几上。
“酒酒。”
霍庭墨低聲叫著他懷裡,閉著眼,看起來很虛弱的女孩,“祁瑾來了,讓他給你檢查一下,好不好?”
女孩沒有應答,只是睫毛微顫。
霍庭墨起身,準備把陸聽酒換一個方便容祁瑾看的姿勢。
不過。
他才有了起身的動作,衣角就被一隻白皙柔軟的手,輕輕的給攥住了。
“酒酒?”
霍庭墨的動作,瞬間停住。
他低聲溫和的喚道,“酒酒,怎麼了,是我的動作弄疼你嗎?我輕一點。”
陸聽酒小幅度的搖了搖頭,虛弱的閉著眼,沒開口說話。
霍庭墨又重新坐回床上,還是原來擁著陸聽酒的動作,低聲哄道,“酒酒,你說,還有哪裡疼嗎?”
霍庭墨怕她是對看病有牴觸,憐惜的碰了碰她的臉蛋。
眼神深深的,落在她閉著的眼睛上面。
從喉間深處溢位,緊張而又小心翼翼的聲音,“酒酒,你不想怎麼樣,你開口說句話,嗯?”
靜了靜,陸聽酒才無力的睜開了眼。
“酒酒?”
“我沒事了……”陸聽酒虛弱的氣音,斷斷續續的,“心臟……心臟好像不疼了。”
霍庭墨以為是她不想看病,找的藉口,又低聲哄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