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他都說是最後一次。
還完之後,還不是照常的去賭。
“你就是砍掉他兩隻手,我也沒有。”
沈洲面容冷峻,周身縈繞著凜冽的氣息,毫無感情的吐出幾個字。
刺青頭子一頓。
這是不打算管了的意思?
隨後他的腳尖,用力碾了碾沈父的手指,“親生的?”
同時。
沈父淒厲的慘叫聲,並沒有如想象中從病房裡傳出。
那群人用病床上的床單,將沈父的嘴給緊緊的塞滿了。
“唔……唔……唔……”
整個人痛得發顫的沈父,不知道說些什麼,也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
只是不停的唔唔亂叫,朝沈洲求救。
沈洲的臉色,難看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眼底陰鷙的狠意,也沉到了極點。
正當刺青頭子,手裡的匕首要插下去的時候。
沈洲的手機,響了。
“等等!”
沈洲吼了一句,隨即拿出了手機。
看到手機上顯示的號碼,沈洲眸光無聲的暗了一分。
他走到了一旁。
接聽了電話,低沉的音,“陳總。”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
沈洲低應了幾句。
大概有三四分鐘後。
突然。
沈洲抬眼。
意味不明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虞明煙的臉上。
時時刻刻都注意著沈洲的虞明煙,察覺到沈洲投過來的視線時,第一時間就看了過去。
沈洲的眼神,深深沉沉,複雜下隱匿的隱晦,看不清切。
當時的虞明煙看不懂,只是被那樣的眼神,嚇得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