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另外的那七八個人,瞬間都站直了身子。
凶神惡煞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沈洲的臉上。
沈洲眼底的陰狠,一閃而過。
病房內雙方對峙氣氛,無聲的緊繃了起來。
“幹什麼,幹什麼?”
見狀。
刺青頭子出聲阻止了,“我們是來要債的,又不是來打架的,都給我規矩點,別壞了我們賭場的名聲。”
那幾人聽後,微微收斂了幾分。
刺青頭子才又看向沈洲,“現金還是轉賬?直接給吧,省的在這裡耗著。”
“別到時候錢不得不給不說,還非逼著我們收點額外的利息。”
刺青頭子打量了幾下他腿上的石膏,和包紮到一半的手臂上,悠著語調說,“譬如你這另外一隻手……什麼的?”
刺青頭子語氣隨意。
就像是在聊,今天哪哪裡丟了一隻骰子一般平淡。
沈洲骨頭錯位的那隻手,還痛著。
聽到刺青頭子的話後,微微側了側身。
把自己受傷的那隻手,藏在了身後。
刺青頭子見了,嗤笑一聲,“躲什麼?別躲啊。”
隨即冷聲道,“快點給錢,別耽擱兄弟夥的時間。”
就在這時。
咚咚!
病房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刺青頭子微微警覺,使了個眼色,讓人去看看。
還對沈洲說道,“你最好——別他媽跟我玩什麼花樣!”
“老大,是個女人。”
看見人的小弟,對刺青頭子說道。
刺青頭子抬了抬下巴,問沈洲,“給你送錢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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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洲沒應。
那人也不管,直接吩咐道,“讓她進來。”
“阿洲。”
病房外敲門的女人。
是虞明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