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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洲不僅沒有見到陸聽酒,反而被霍庭墨廢了一隻手。
三千萬,更不用說了。
影子都沒看見。
沈洲拖著另一隻完好的腳,回到醫院時。
好不容易找到醫生,做完手術。
腳踝骨碎裂,但好在來得及時,打了層厚厚的石膏。
如果不再出任何意外,悉心養幾個月,也是能夠完全恢復的。
右手臂骨頭錯位。
照理說,原本也是能醫治好的。
但可能是因為下手的人,用了一點特殊的力道。手術後,即便是痊癒了,可能也會有些許向外拐的弧度。
如果藏在寬大的衣袖裡,不仔細看,倒是看不出來。
沈洲剛出手術室時。
沈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才接通,還未開口說話。
電話那邊,就傳來一聲沈父的慘叫。
沈洲臉色驀地一變。
不顧才包紮了一半的手臂,拖著一深一淺的腳趕了過去。
等沈洲趕到沈父的病房時,病房裡已經是一片狼藉。
他才剛踏入病房。
“砰”的一聲。
病房的門,在他身後關上了。
“小洲!救我!”
躲在病床角落裡的沈父。
看見自己的兒子來了,猶如看到救星般,欣喜的叫了一聲。
一個黑體恤骷髏褲地痞似的人,一腳踩在沈父的病床上。
沈父依舊在床上,不過快要躲進床角去了。
右腳踩在沈父病床上的地痞,手臂上一大片的刺青,頭頂還剃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來了?”
刺青男看著進來的沈洲,隨口問了一句。
然後偏頭,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八九個手臂上,同樣多多少少有些刺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