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在自己所屬物之間,向來涇渭分明。
之前的二十幾年如此。
現在,更是如此。
“漣詹……”
見賀漣詹沒有再阻止的意思,阮扶音漸漸慌了神。
她又轉頭,看向一身冷冽的霍庭墨。
將她不肯輕易提起的母親,搬了出來。
“庭墨!我母親好歹在霍家待了十幾年,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有你父親……”
阮扶音的母親,是霍家老宅的傭人。
服侍了霍家那邊一代人。
雖說是霍宅的傭人,但也待了幾十年,相當於半個管家了。
說出來的分量,不輕。
但霍庭墨神色未動,似是沒聽見。
“幫她喝完。”
賀漣詹帶來的那些人,聽他的吩咐。
但更遵從霍庭墨的命令。
有幾人,朝阮扶音的方向走去……
……
“不要,酒酒!”
蘇慕月眼看,事態朝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她一下子轉頭,朝陸聽酒急急的道,“不要了,酒酒,就這樣了,你讓他們停手。”
陸聽酒垂眸,看著眼前的蘇慕月怔了怔,“慕慕……”
“夠了!酒酒。”
“阮扶音已經道過歉了,我不在意了。你讓他停手,好不好?”
陸聽酒垂在身側的手,微微緊了幾分。
靜了幾秒。
陸聽酒轉頭,還未開口。
霍庭墨把她擁在懷裡,低聲哄溺,“酒酒,是我不肯停手。”
“跟你沒關係。”
而此時,阮扶音差不多已經被灌了四五杯。
“砰”的一聲。
賀漣詹突然走近幾步,一腳踹翻了餐桌。
整個餐廳,驀地靜了一瞬。
賀漣詹英俊的臉上沉了些許,他看著霍庭墨,冷冷沉沉的聲,“該教訓的你也教訓了,該替人出的氣你也出了。”
“不得不說,來到雲城的這幾年,你他媽還真的是沒救了。獨獨守著一個不要你的女人不說,今天還替她出手教訓女人,還是認識了十幾年的人。”
“我看你真是出息了不少。”
“……”
“……是挺光榮。”
賀漣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