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陸聽酒的尾音,剛落下。
阮扶音就已經冷冷的,吼出了聲。
“陸聽酒,你在開什麼玩笑?”
“不就是不小心碰到,你有必要這樣的咄咄逼人?”
相比於阮扶音的一臉冷意,陸聽酒臉上的表情就要淡漠得多,趨近於無。
“不就是道句歉,有為難到你?”
陸聽酒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阮扶音卻覺得好笑,她也真的笑出了聲來。
“陸聽酒,你憑什麼,這樣霸道?”
眼底湧起怒意阮扶音,對上陸聽酒的眼,不閃不避,“如果我今天不繞餐廳走這一圈呢,你又能怎麼樣?”
“如此的蠻橫無理,我可不是星湖灣裡的那些傭人。”
阮扶音眼底傲慢,輕呵了一聲,“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陸聽酒臉上漠然的神情不變,精緻如畫的五官靜謐到極致,漆黑的眼底更是同樣極致的深暗。
紅唇微啟,毫無溫度的幾個字落下。
“走,還是不走?”
剎那間。
阮扶音瞳孔連同心神,震了震。
同樣是清冷淡漠的一張臉,她明明見過許多次的。
但是。
在這瞬間。
她突然覺得,陸聽酒骨子裡不是冷漠,而是更深一層滲於骨髓的狠厲。
甚至是一種……沉冽的暗黑。
令人毛骨悚然。
無端由的,阮扶音驀地感到一陣心慌。
“陸,陸聽酒!”阮扶音垂在身側的手微縮,“你,你憑什麼不讓我走!”
說完之後。
阮扶音轉身就想離開。
“陸影。”
陸聽酒眼微抬,輕飄飄的叫了一個名字。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