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迫拿到這個劇本時,沈洲整張臉的臉色,就一直沉得厲害。
“沒想到,陸聽酒會來這一招。”
“拿公司壓我,”沈洲冷冷的出聲,“真夠有她的!”
“公司……公司不可能任由她繼續胡亂作下去的。
”虞明煙忍著上次腳踝被扭傷,還沒好的疼。
不得不語氣緩慢的道,“阿洲,以你現在的名氣,天澤娛樂不會幹有損自己利益的事。”
好歹,他還能替公司賺錢。
“再說,”虞明煙想到了什麼,“顧明澤就算縱著她胡鬧。”
“天澤背後的顧氏,也不會由著她亂來,砸了自己多年以來的招牌。”
歸根究底,藝人的成就,也是一個娛樂公司向大眾展示的口碑。
“那我現在只能坐以待斃,等著顧氏出面?”
“不。”
虞明煙趁沈洲手下力道微松,慢慢的坐了起來。
“等太浪費時間了,我在陸家的時候,跟顧夫人有過幾面之緣。”
她抱著沈洲,抬手撫平他緊皺的眉宇,“我去找她。”
沈洲聽到後,一直緊繃著的神情,突然放鬆。
手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虞明煙的臉,嘲弄的語氣,“平日裡,還是沒白疼你。”
“阿洲……”
虞明煙抱著他的手,更加緊了幾分。
緩緩的將頭靠在沈洲的胸膛上,“你不負我就好。”
……
地下賭城。
1819號。
雲城最大的銷金窟。
在這裡。
贏者一夜暴富,輸者傾家蕩產,也不為過。
天堂與地獄,僅在一秒之間。
人聲鼎沸雜亂。
賭場中心。
五十多歲的一位男子,身上套了一件白色馬褂。
一腳踩在椅子上,黑色的鞋下是皺皺巴巴揉成一團,拿來墊椅子的灰色外套。
男子在賭場上,殺紅了眼。
賭桌周圍,圍了一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