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
霍庭墨伸手擁住他懷裡的女孩,垂眸看向她疼的慘白如雪的臉蛋。
嘴角咬出的血色,異樣的刺眼。
甚至他不敢伸手去觸碰,就怕會讓她更疼。
女孩在她懷裡緊閉著眼,忍著疼,眼睫不停的顫抖,臉色一片慘白的模樣。
讓他心底微微窒息,不禁抱緊了懷裡的女孩。
霍庭墨抬頭,看向站在眼前的容祁瑾。
淡漠的聲,音調不帶任何起伏的對他道,“祁瑾,怎麼回事?”
還沒聽到回答。
就在這時。
他懷裡的女孩,突然輕動了下。
霍庭墨低頭看向陸聽酒,眸底微微緊張,“酒酒?”
“……嗯……”不知道是不是陸聽酒的錯覺,她好像感覺心臟處被撕裂的那股疼,在慢慢消散。
“霍庭墨……”
陸聽酒一貫嬌生慣養,哪裡受得了這陣疼。
整個人虛弱得不成樣子。
如柔荑般的手無意識的環上男人的脖頸,臉色慘白,陸聽酒的頭虛弱的抵在他的胸膛上,“霍庭墨……”
虛弱的氣音斷斷續續,“你……你怎麼來了?”
霍庭墨漆黑的眸光一暗。
靜了幾秒後。
霍庭墨還是伸手,撫了一下她臉側被冷汗浸溼了的髮絲。
溫聲應道,“來看你,酒酒。”
“祁瑾。”霍庭墨盯著她的臉,漆黑的目光又深又沉,看不清任何情緒。
“你給她治。”
容祁瑾這才回答,霍庭墨剛剛的問題,“她說她心臟疼,本來打算給她打一針止疼針的。”
“然後,你就進來了。”
“庭墨。”容祁瑾最後才說,“她的身體,我檢查不出任何問題。”
陸聽酒心臟處的疼,已經在慢慢緩解了。
差不多在容祁瑾音落之後,基本上就感受不到疼意了。
聽到他的話後,陸聽酒也仰臉看向霍庭墨,“我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