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麻,感覺用不上力。”
波瀾不驚的語氣,彷彿受傷的人不是他。
“用……用不上力?”
容祁瑾臉上神情驀然生懼。
霍庭墨是什麼人?
曾經雙手中彈,都還能拿起槍解決掉圍攻他的十幾個人。
容祁瑾沉著臉要他自己把衣服解開,甚至更有自己要上手的趨勢。
霍庭墨扔掉煙,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你幹什麼?”
“不讓看你叫我來幹什麼?看你這張臉?”
拐著彎罵他呢。
“和衣服粘在一起了,你剪開。”
容器瑾沒有絲毫猶豫的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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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十幾厘米長的傷口,斜貫整條手臂。
幾乎深刻見骨,觸目驚心。
一塊紗布隨意的綁在了上面,連最簡單的消毒工作都沒有做。
手臂周圍被血浸紅了一大片,還有小塊的紗布跟傷口連在了一起,隱約可見白骨。
按照傷口感染程度,肯定是才受傷不久的。
容祁瑾控制不住的手輕輕顫抖,不再多說一句。
全程一言未發的做好清創縫合,以及最後的包紮。
“去醫院。”
半餉。
容祁瑾才沉沉的落下三個字,頭也沒抬。
整理著自己的醫藥箱。
默了一會兒。
“祁瑾。”
霍庭墨叫他的名字。
容祁瑾沒應他。
還在氣他手上的傷。
“她大哥今天來了,帶著那份協議。”
容祁瑾神色一動,看不出高興還是什麼,“她簽字了?”
“沒有。”霍庭墨緩慢的音顯得格外的靜而深,“她沒有簽字。”
他沒有看容祁瑾,只是盯著自己指間的戒指。
“她好像要接受我了,我想再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