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臉色都大變!哭著道:“女兒冤枉……”
皇後不等她哭完,厲聲道:“收聲!本宮還沒說完!”
嚇得寧陽立刻閉上了嘴,眼淚就像是開了閘的水一樣往外流。
皇後冷聲繼續說著:“駙馬死了,平原侯府的奶奶們不再和你來往,你叫了幾次人家都不來,你惱了,叫人去將平原侯世子妃傳到跟前,質問為什麼不來往了。世子妃是怎麼說的?是不是說,是皇太後不允許她們和你來往了?”
“你知道了,不敢言聲,也沒跟本宮稟報?我這個當孃的,就一直蒙在鼓裡。想想駙馬死了兩年,這兩年我在皇太後面前常常提起這件事,還總替你委屈,真不知道皇太後聽了這些話都是怎麼想的!”
皇後說到這裡,真的是氣的心口疼。
寧陽看見皇後不停的吸氣,找到了說話的空隙,緊張的哭著道:“女兒禁足在這邊,也不知道外面都發生了什麼事,若是有人陷害女兒,女兒都不知道……”
“最近總有人在周圍張望,侍衛們說,有人還想要偷偷潛入明月庵……女兒也不知道這些人都想要幹什麼,總覺著有什麼危險迫近了女兒……”說著寧陽抬頭看著皇後:“母後,女兒很害怕,女兒想回家。”
皇後心口更加的一疼,厲聲道:“駙馬就是被你毒死的!”
一嗓子將寧陽嚇得一哆嗦,愣了一下才哭著大聲喊冤:“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母後!這是誰說的?誰往女兒頭上栽這樣可怕的罪名啊……”
“毒死了駙馬,平原侯府的人不和你來往了,你也沒人管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養面首,藏戲子,穢亂庵堂!端木氏怎麼死的?翰林院任大學士的兒媳婦怎麼死的?!”皇後厲聲質問。
寧陽這一下真的覺著冤枉起來:“她們的死跟女兒無關啊,母後!端木氏死在西月庵,又不是死在明月庵!任大學士的兒媳婦,女兒更加不知道……”
“你還在狡辯?不是你養的面首跟這幾個不要臉的婦人有來往?不是你給面首吃了春藥上了癮,面首又給這些女人吃?一個個的混賬王八,不要臉了,拉著整個家族,整個京城勳貴往死路上走!”
皇後說到這裡已經氣的眼睛發紅,用手指著寧陽厲聲怒叫:“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你竟然還裝一無所知?你是不是要看著死更多的人,一直鬧得京城侯門爵府勳貴們全都鬧起來了,皇上知道了,你才承認?!”
寧陽放聲大哭:“這些事情怎麼能全都怪到女兒頭上,女兒真的不知道什麼面首不面首……”
“那戲子已經被抓住!你的丫鬟雪雁已經被抓住!整個西月庵的人全都被抓住了!”皇後咬著牙厲聲叫:“是不是把這些人全都叫到跟前,一個個的指著你的鼻子說,你才承認?!”
用手一指外面:“把這個明月庵的人一個個的審問,你才承認?!”
說到這裡卻自己提醒了自己,立刻厲聲叫:“來人!命侍衛將庵堂所有人全都看押起來!立刻抓拿下去,一個個的審問!所有知情不報的,立刻處死!”
外面的侍衛齊聲答應一聲:“是!”
將寧陽嚇得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