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妝搖搖頭,有些憂愁地道:“這樣的事,哪裡能跟別人說。”
“爸爸也不知道嗎?”姜承禦問道。
“我是想著,有好東西,我總不會忘記給他送一份。知道的好一些,反而開心些。”顧淺妝靠著姜承禦,目光有些放空。
“你也是為了爸爸好。”姜承禦很是理解。
燕京遍地權貴,顧則炎手中便是攥著好東西,也不一定能保得住,還招禍。
“那你怎麼就跟我說了?”姜承禦的下巴擱在顧淺妝肩上,輕輕的,一點兒重量都沒有,卻是絲毫不減親暱,“這麼相信我?”
顧淺妝撫著小腹,嘆了口氣:“實在是我現在不方便處理。”
意思是,她若是沒有懷孕,也不必這麼著急地嫁給姜承禦,自然也就有足夠的時間與精力與處理好實驗室那邊的事兒。
“行,這事兒交給我,保證給你辦得妥妥的。”姜承禦連忙表忠心。
算起來,從相識到現在,顧淺妝從沒主動要求他做什麼事。
都是他自己樂意,且生怕顧淺妝跟他生分,不肯叫他幫忙。
小雙胞胎第一次在姜家留宿,體會到了春天般的溫暖,以及梅姨母親般的細心照顧。
竟然也沒有出現擇床說不好的情況。
這一週,顧宅因為顧則炎的失蹤,氣氛顯得很是凝重。
小雙胞胎每天放學回家,都期望能聽到好訊息。
但是,一直沒有聽到。
晚上都是吊著一顆心睡著,夢中也很是驚悸,早上起床,臉上是幹得發疼,枕上有一塊兒淚痕。
可以說,是相當不安,相當發飄的一週。
睡覺之前,梅姨給他們準備了牛奶,安然進入了夢鄉。
希望爸爸能感受他們跟姐姐的思念,早一點兒回來。
趙舒蘭在校門口一直等到天黑,都沒有等到小雙胞胎。
雖然跟小雙胞胎感情疏遠,但畢竟是身上掉下來的肉,趙舒蘭還是很緊張的。
她急慌慌地跟校門口的門衛反應了情況。
小雙胞胎在學校裡還是有些知名度的,門衛立刻聯絡了小雙胞胎的帶班老師。
得到的回複是倆孩子放學後就離開了,並沒有在學校裡滯留。
趙舒蘭懵了:孩子不在學校,那孩子去哪兒了?
帶班老師經驗豐富,脾氣好,見趙女士一頭霧水,便提醒道:“是不是去了培訓班?”
他們這個學校,教學方面是很嚴格的,成績雖然不能衡量一切,但成績也足夠說明一些問題了。
很多孩子的家長也都是高階知識分子,或者有一定的社會地步,很有些憂患意識,知道給孩子留財産沒用,得培養好心態與學習方法。
所以,近九成的孩子在放學之後會參加各種培訓班,有興趣就培養興趣,沒有興趣就陶冶情操。
小雙胞胎的情況老師也知道一些,便給一臉懵的趙女士指明瞭方向——今天,他們可能去學書法了。
哎喲,這個書法班可了不得,是著名的青年書法家許大師開辦的,招收學生那是有條件的。
小雙胞胎屬於有天分的那種,才學了一年多,就在兒童書法大賽上拿了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