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是指我隨莫奈去往擎天殿？”
“是的，這兩年主子有其他事要做，加上那個時候他正前後矛盾，分開是最好的選擇。”
前後矛盾？是在猶豫要不要殺她嗎？
上飛羽沉默了片刻，繼續問道，“分開的那兩年，子修做了什麼？是不是跟魔界有關？”
小火停頓了一下，思考該不該說。
“飛羽，主人有些事你還是問他吧，我只能告訴你，主人利用重生記憶去了深淵地獄，得到了一些東西，並開啟了天魔之體。”
“他已經去過深淵地獄了，那封印沒有影響嗎？”
“有，但是並不大，主人進入之前體內都是靈氣，並沒有魔氣，等開啟天魔之體後，他將自己的修為封印，並不會被別人看出來。”
哦，原來如此，這樣就能解釋他為什麼突然那麼厲害了。
“能跟我說說秘境嗎？我一直以為子修自爆靈魂受傷，才按照你的方法去拿佛舍利，為什麼他又突然好了？”
這個問題才是一直困擾她的最大疑問，因為佛舍利，她對另一個男人心生愧疚，哪怕後來知道緣空是子修的執念，她也無法當這件事不存在。
“可以，主人吩咐了，如果你要問，就告訴你。秘境裡的雪怪其實是主人操控的，包括後來的修魔者。”
“什麼？”上飛羽驚訝的喊出聲來，神色恍惚的搖頭，“不可能，我不信子修會預設雪怪殺死那麼多人，不會的。”
那個秘境進去了一百多人，最後出來的除了朝佛院，三十人不到，其他人都死在了裡面，可以說那個雪山秘境就是倖存者的噩夢，包括她。
隨時籠罩在死亡陰影下的日子，他們再也不想體會。
子修不可能這樣做的，哪怕他是天魔體，他也沒有殺過修真界的人，他又怎麼會看著那麼多人死去呢，尤其裡面還有天元宗的人。
“雖然你不信，但確實是主人操控的。”玄火打破了她的不確信，
上飛羽很難接受這個現實，艱難的開口，“為什麼？”
“進去的那些人都是主人之前計劃好的，是主人記憶中上輩子害過他的人，也就是說，在主人的記憶中，這些都是他的仇人。
透過這次秘境，將他們一網打盡。”
“全是嗎？裡面有一些中小型門派的人，怎麼也會是他的仇人？”
玄火搖了搖頭，“我不是很清楚主人的記憶，只是知道一個大概。”
主人並不是什麼都會跟它說的。
上飛羽神色變得凝重，如果說小門派的人都是他的仇人，那他的經歷肯定很糟糕，那個神秘人為什麼要強加這些記憶進去，讓子修痛苦呢？
“小火，你接著說。”
“殺了那些人是一個目的，還有一個就是讓你以為主人出事，然後將佛舍利拿到手。”
“他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不自己去拿，再者，緣空不就是他的一部分嗎？”上飛羽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