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我明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上飛羽瞳孔微微一縮，不會這麼嚴重吧。
緣空卻點頭，“就是這麼嚴重，因為你的相助只是片面的，所以我才說出手之前最好將事物的本質弄清楚了，到底做到哪一步，才是對被打者最好的結果。
而不是你以為的結果。”
上飛羽再次沉思了，她從來沒想過這些問題，她不是好管閒事之人，甚至說有一點冷情，進入了部隊後，才有了使命感與責任感。
出任務時，對待敵人更不會心慈手軟。
可以說同情跟她搭不上邊的，做事會計較利益得失，可是不知怎麼的，她被改變了，甚至有點魯莽衝突。
這不是她，不應該是原來的她，難道是仗著自己修真飄了？就將自己放在了救世主或者聖母的位置了？
上飛羽很鬱悶，她不要當聖母。
“不是聖母，”緣空回答她心裡的話，“這是你的道，雖然只是築基期修為，談道還早，不過它確實已經慢慢顯現了。
我今日提醒你，就是怕你開始悟道的時候出現差錯，不知該怎麼應對而走火入魔。”
“不是吧，有這麼嚴重？”都說到走火入魔了，嚇人。
“就是這麼嚴重，道有無數條，每個人只能有一條，還不明朗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多看多思、少說少做，直到明確了自己的道，知道該怎麼做為止。”
上飛羽認真思考了一下緣空的話，雖然不明白自己的道是什麼，卻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有些事的確不能看表面。
回想一下自己剛來的時候，做事謹慎，三思而行，會考慮利益得失，確實是在修行後變了。她還以為是跟自己喜歡上一個人有關，是愛情將自己改變了。
說實話，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不夠乾脆利落，患得患失，可是又無法放下那個人，但凡他對自己好一點，她就無法斷了心中的念想。
“緣空，謝謝你，”
謝謝你，讓我又能看清自己，心境變得清明。
“嗯，確實要謝謝，那，能不能，”緣空將臉頰湊了過去，理所當然的索要謝禮。
上飛羽無聲的笑了一下，湊過去吧唧親了他一下，這個吻不帶任何的遐思，非常的純粹。
“合著你說了這麼多，就為了要這個謝禮啊。”親完後，上飛羽忍不出調侃他。
緣空點頭又搖頭，“謝禮你給就要，我的本意還是為了你。不過，飛羽，我還幫你辦了兩件事，你是不是一起給了謝禮？”
“哦？辦了什麼事，你說說，我覺得需要那就給你。”她微微歪頭看著緣空，漂亮的桃花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第一個，我給韓氏留了一封信和傳音石，如果韓家遇到什麼危險，就可以聯絡韓二妮，
第二個，我將那個惡霸的心燒了一半，他如果作惡，心臟就會疼，做善事，心臟就會長出來一部分，直到他完全沒有了惡念，心才會長全。
這算不算為你善後？”
緣空神采奕奕，眼中閃著亮光，讓上飛羽產生了一個念頭。
“緣空，我怎麼覺得你是故意的，故意等事情結束了在告訴我做的不夠好，然後替我善後要謝禮？”
迎著上飛羽狐疑的目光，緣空臉一紅，輕輕的嗯了一聲，他承認了。
“你，你都知道了，也，也可以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