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被我母親知道了,八月份給我送來了兩人,一個是通房,一個是借住在家裡的遠方親戚,我的一個表妹,母親做主直接抬成了妾。
九月份,那個通房懷孕了,可是剛一個多月就流產了,根據線索查到了趙氏的頭上,她跟我發誓不是她做的,我也信了。十一月份表妹又懷孕了,可是前天又小產了。”
說完,他鬱悶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墨星宇聽出問題在哪了,“現在是不是所有的證據表明,又是你的妻子下的手?”
賀文很是苦惱,“當初同意納妾的是她,讓我過去那邊睡的還是她,我本來說不要妾,只她一人,她不同意。
現在兩人有了孕後,她又狠心下毒手,讓我怎麼信她?怎麼跟這種心狠手辣的人在過日子?
墨兄,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既然認定她是個蛇蠍婦人,直接休了便是。”墨星宇幫他想主意。
賀文痛苦的閉了閉眼,想喝酒時,發現杯裡沒酒,他不滿的瞅了旁邊的木樁子,
“倒酒。”
天佑星從對方嘴裡那句墨兄回過神來,趕緊給他滿上,喝醉了的人真是什麼都敢說,他家主子也不嫌棄。
賀文再次一飲而盡,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第無數次嘆氣。
“我也想著休了她,畢竟當初趙芸兒的死也是她的手筆,那時我就該看出來這個女人,不是表面的端莊文雅,是個狠心之人,可是那時我心軟了,才造成今日的悲劇。”
“對啊,你覺得人家不好那就休了。”墨星宇附和著。
“休了,休了,我本來猶豫,看著她的眼淚下不了狠心,才來找你,沒想到你也贊同休了她,那就休了。”
說著說著,賀文突然抹了一把眼睛。
“特麼的,酒太辣了。”
他爆粗口,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嗯,是太辣了,大丈夫何患無妻,休了再找,不過以你的身份再找一個很容易,說不定你那個表妹早就那麼想了,我還是幫被你休棄的妻子找個好人家吧。”
“墨兄何意?你難道還要讓她去害別人不成?”賀文醉醺醺的晃著腦袋不贊同。
“賀兄此言差矣,她遇人不淑,我幫她再找個好丈夫何錯之有?”
“遇人不淑?你的意思還是我的錯了?”賀文不幹了,晃悠著站起來,憤怒的指著門口,
“她害我兩個孩子,害了兩個年輕女子失去了當孃的機會,還是我的錯不成?”
“證據呢?”
“人證物證,都指向她,這些還不夠嗎?”
“賀文,此事你有沒有一絲不落的跟你父親說過?”墨星宇問道。
賀文打了個酒嗝腳步不穩,天佑星扶著他坐下,他緩了緩才開口。
“只是大概說了一下,後宅的事,他很少過問,都是聽我孃的。”
“那你聽我的,回去將事情全盤告訴你父親,包括證據,一件不落,如果他和你一樣的判斷,那我無話可說了,支援你和離。”
墨星宇的話讓賀文糊塗了,他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他判斷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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