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上承福他們屋子裡,他正在跟媳婦說武館的事,
“我找彭武也問過了,二丫確實在那當教頭,那館主人還挺好。對了,還是總教頭,咱家丫頭還有個副手呢,你說厲害吧。”上承福一副驕傲的模樣,為有這麼優秀的孩子感覺到自豪。
“副手?看來沒錯了,那大郎的工作估計就是給閨女當副手了,只要確定有這麼個工作我就放心了,承福你不知道,二丫一下拿出那麼多錢,我這心裡啊特別不踏實。
還沒有賣野豬和狼皮拿到錢心裡踏實呢。別說她掙三十兩了,就是三百兩,我都開心不起來。現在知道真的有這麼個工作,我總能放下心來,睡個安穩覺了。”
“可不是,我這心裡跟你想的是一樣的,不確定的事情總是不踏實,現在啊,我除了自豪就是驕傲,我家二丫頭就是厲害。”
工作的事說完了,虞氏瞅著丈夫,該說說馬車了吧,“二丫雖然月錢高,但是咱們也不能這麼亂花她的錢沒有節制,她以後還要成親生子,有自己的生活,咱們怎麼過日子不是過,再說現在的生活比以前好了很多了,你怎麼還不知足?”
“誰不知足了,我是那樣的人嗎?”上承福一聽急了,趕緊表明態度,“買這個馬車是有原因的,你聽我說。”
他將閨女那一番話拿過來說給媳婦聽,這樣一分析,可不就是買匹馬划算嗎?
虞氏衝他翻了個白眼,“你不是平時總說閨女的聰明勁隨你嗎?怎麼關鍵時刻總是犯糊塗。”
“啥,我做錯了嗎?”上承福不明的撓了撓頭,“我覺得二丫說的對啊,大郎要是遲到了會扣錢的,騎馬就不一樣了,而且路途又遠。”
“那你還記不記得二丫說過,大郎七天時間只能回家一次,既然他都住在武館了,用什麼馬?更談不上遲到了吧?”
“啊?我把這茬給忘了,”上承福一拍大腿,這麼明顯的事情他怎麼就沒想起來,“我當時聽閨女一通分析,句句在理,就稀裡糊塗的將馬跟車買下來了。”
“八成是二丫想騎馬了,才打著大郎的名義忽悠你買的,這個臭丫頭。”虞氏笑罵了一句,不過到沒有那麼氣了。
被忽悠的上承福懊惱不已,“臭丫頭就會忽悠我,一下花了二十五兩銀子,對了,孩他娘,要不咱們幫二丫管錢吧,這臭丫頭花錢一點節制都沒有。”
“不妥,”虞氏搖了搖頭,“你知道我為什麼讓大郎他們自己拿錢嗎?”
上承福還真沒想過,只要是媳婦的決定他基本上都是贊成的,除非她想的不夠深的時候才會提醒她。
“我是在二丫能掙錢後才決定將孩子們的錢分開的,每個人都拿著自己賺的錢,到時候日子過得怎麼樣各憑本事,二丫讓咱們拿著的錢,也要當著全家的面說一聲,讓他們都知道。
至於花錢,二丫自己的錢她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沒人能說她什麼,因為那是她掙得,跟別人沒關係,真到了以後分家,錢財方面早就分得清清楚楚的,該是誰的就是誰的,就比如這個馬車,是二丫花錢買的,那就是她的,斷沒有以後還要分的道理。
其實,要不是想著讓二丫招婿,我可能還不會分那麼清楚,但是她留在家裡就不一樣了,咱家還有大郎呢。”
上承福恍然大悟,“小梅,沒想到你想的這麼清楚啊,我都沒考慮這個問題,總覺得都是孩子。”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