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什麼奇怪的,就算是修士,也是有勢力劃分跟利益爭奪的啊。而自古以來人們解決這種情況的辦法,就是戰爭啊。”全敬雲說。
“而且之前是傀丹宗先對我們動手的。他們先撕破臉皮如果我們一直不回應的話,十方宗就沒有辦法繼續維持自己的地位了。”
蘇重錦沉默,對於這種事情,無論是當初在現代還是現在穿越進書裡,感覺都是個十分遙遠的話題。
就算在原著之中,後期也進行了大戰,但那是仙魔之間的戰爭,而眼下這種十方宗跟其他宗門的內戰,她是完全沒有想到的。
“不說這個,”全敬雲說,“你到底是怎麼跟聞婉晴扯上恩怨的?”
“這個我也……”
“當然是爭風吃醋啦,”蘇重錦還沒回答,拂柳就不屑地撇了撇嘴說,“誰不知道她一直在追求我們家主人,結果總是被拒絕。然後又偏偏心眼小,總是吃些莫須有的飛醋。”
“爭風吃醋?”全敬雲目光移向蘇重錦。
“不不,在說什麼呢……”蘇重錦臉蛋瞬間漲紅,慌裡慌張的想要解釋,“我跟明寒真人什麼關系都沒有啊!”
“不是有什麼關系,”銀杏搖頭,“是隻要有牽扯她就會痛下殺手。那個女人連最基本的同理心都沒有,凡是跟主人走的近一點的女子她都會想要試圖除掉——我和拂柳當初都差點被她打得魂飛魄散。”
“是啊,要不是當時主人護的快,蘇小姐你就看不到我們了。”拂柳說,“不過也因為這樣,主人就嚴令禁止她在進入無涯峰半步,所以她哪怕一直氣惱得很,也只敢趁現在這種主人一時半會無法回來的情況下過來。”
“天啊,她怎麼這麼……這麼不講道理呢。”蘇錦誠聽得目瞪口呆,只因為自己看不爽就想要殺人,這種事情他不管怎麼樣都無法理解。
“她的地位,哪裡需要講什麼道理。”全敬雲說,“修真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
蘇重錦知道全敬雲說的是實情,於是她恭恭敬敬的沖著他行了個禮:“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不用謝我,既然收下你,我還指望著你能修煉有成繼承我神農峰,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不過——”全敬雲的臉上也開始浮現為難的神情。
“神農峰恐怕也不會怎麼安全。”拂柳跟銀杏明白全敬雲的顧慮,也憂心忡忡,“畢竟內門跟外門的地位相差太過懸殊了……”
“即使師父阻擋也不行?”蘇重錦吃驚地睜大眼。
“我是金丹期,”全敬雲說,“可是聞婉晴也是金丹期,這就是內門跟外門的區別。今日讓她退去是因為我出現的出其不意,她沒有準備,所以守衛宗門的執法隊還沒有被調開,她才會選擇離開。如果他日再來,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的話,我一個人恐怕也抵擋不了。”
“執法隊?”蘇重錦問。
“開戰期間,基本整個宗門修為高的人都被帶走了。只有留下一部分由長老帶領負責保護宗門本地不被偷襲……可以說是人手不足,光是守衛外界就忙不過來,宗門內弟子之間小打小鬧估計更不會理會了,反正現在遺留下來的修士,聞婉晴這種金丹期就已經撐死了。”拂柳說。
“所以這個執法隊還是能制衡聞婉晴的是不是?究竟是哪個長老在帶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