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既然能偷了丹房裡的丹藥,那麼為什麼不可能再將丹藥放進我兒子的房間栽贓陷害?”
“栽贓陷害?”金輝嗤笑,“誰會故意做這種事情,你不要試圖狡辯。”
“我是不是狡辯自會有公斷。”蘇重錦根本不懼,“丹房的丹藥失竊,牽扯最嚴重的究竟是誰?當然是這一日掌管丹房鑰匙的人。”
“如果是他偷了丹藥,那麼馬上就會被查出來;如果不是他偷的丹藥,那也會被定一個看守不利的罪名……有誰會這麼愚蠢的,在自己輪值的時候進行偷竊?”
“你說的也不過是空口無憑。”金輝眯起眼睛,“早就聽聞你這個女人口舌伶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但是對我是沒有用處的!”
金輝軟硬不吃,讓蘇重錦感覺到了棘手。
看著對方又要無視她帶著蘇錦誠離開,蘇重錦咬了咬牙,看向了在場唯一地位比較高的苗蘭清。
“苗長老!”她沉聲對苗蘭清喊道,“這件事還並沒有調查明白,只憑執法隊的一句話,根本不能隨意的將人帶走!”
苗蘭清看了她一眼,臉上也有些猶豫。
金輝的眼中閃過一絲戾色:“我看你三番五次的阻攔執法隊辦案,說不定你兒子偷竊就是你在背後主使的!”
“什麼?”蘇重錦錯愕。
“來人啊,”但金輝根本沒有理會她,沖著身後的一眾下屬招了招手,“給我把她一起帶走,審訊看看!”
蘇重錦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執法隊辦案也要講究緣由,但金輝好像已經打定了主意要無視這條規則帶著人向著蘇重錦包圍過來。
蘇重錦看向四周的人群,但眾人都懼怕跟執法隊較量,全都紛紛低頭裝作沒看見。
“放開我!”蘇重錦可以進行反抗,但一想到反抗的下場,她又遲疑了。
最終,她也跟蘇錦誠一樣,直接被執法隊的人五花大綁的押了起來。
苗蘭清中途幾次想要阻止,最後還是沒有開口。只能看著金輝得意洋洋的笑了聲,然後帶著人揚長而去。
蘇重錦和蘇錦誠被執法隊的人帶到了刑罰堂,關入了地下的大牢裡。
當看守都離去後,蘇錦誠才垂頭喪氣的跟蘇重錦說話:“娘……對不起,我又闖禍了。”
但蘇重錦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丹藥是你偷的嗎?”
“當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蘇重錦說,“既然不是你偷的,那麼你就不必為這種事情而感覺到愧疚。真正該道歉的另有其人,而不是你。”
聽到了蘇重錦的話,蘇錦誠的心中好受不少:“那娘,我們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