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個人我好像認識!”有新人叫嚷起來,“那不是金家的金鴻博嗎!”
“真的啊,居然真的是他。”
“他怎麼會掛在書上,還被揍得鼻青臉腫的……”
“那其他的人是誰啊?”
“好像是上一屆和上上一屆的新人院前幾名?這些人怎麼都被人吊在樹上了?”
……
修士的耳目發達,樹下的人雖然只是在小聲議論,但金鴻博等人全都將眾人的嘲笑和戲弄的眼神弄得羞愧欲絕。
尤其是他們一個是修真家族金家的少主,另一些是新人院出來的天之驕子。向來都不把其他凡夫俗子放在眼中,眼高於頂。
此時卻被脫光了衣服吊在高處,讓人看盡了醜態……聽著下方人群對著自己評頭論足,就像是在討論一群被掛在樹上的臘肉或者死豬,一些人的目光中已經出現了麻木和絕望的神情。
——蘇重錦的這種處置,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來的讓人難受!
“讓開讓開!聚在這裡做什麼,都給我讓開!”
就在這時,一群穿著黑色短打的人兇神惡煞的將四周圍觀的人群推搡開。、
“是執法隊!快讓開!”
眾人一鬨而散。
畢竟他們誰也不想跟執法隊扯上任何聯系,據說只要有把柄被他們抓住,他們就能讓你不死也脫一層皮。
尤其是執法隊在十方宗的地位還很超然,就算你想求救都沒人肯幫你出頭。
人群散開了,地方就空出來了。執法隊的人走到最中心,抬頭看到被掛在樹上的金鴻博一夥人,頓時吃驚不已。
“這是怎麼回事?”
“快,把人放下來!”
一個執法隊的隊員騰空而起,一劍斬出,將掛著金鴻博等人的繩索切斷。
金鴻博等人被吊在樹上吹了一夜冷風,早就已經凍的麻木不堪。繩索斷開,他們往下落根本沒有辦法閃避,全都狠狠摔在泥地上,灰頭土臉還渾身是傷。
“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你們會在樹上?”
執法隊的隊長盧海亮質問道。
“我、我們……”最先緩過來的是修為最高的金忠,他偷偷看了一眼自家少主的神情,才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們是被人給掛在上面的……”
“什麼人這麼大膽?”盧海亮不滿地問,“十方宗禁止弟子私下鬥毆,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我們不是私下鬥毆!”金鴻博突然叫了起來,“我們是被……被打劫的!”
“打劫?”盧海亮一驚,這個性質可比鬥毆嚴重多了,不由得嚴肅起來,“怎麼一回事?”
“是這樣的,大人。”金鴻博說,“原本我和眾位道友在我的洞府內聚會,正好好的,結果突然有個叫蘇重錦的女人闖進來,用法寶捆住了我們所有人,然後把我洞府內的值錢物品全部搶走……”
“這就算了,她還嫌我們反抗不配合,所以故意羞辱我們。將我們的衣服脫光吊在樹上……求大人給我們做主啊!”
“有這種惡劣的事情?”盧海亮皺眉。
“誰會那麼傻,當著你們所有人的面去偷東西?你們真的不是在胡說八道,謊報情況?”
“當然不是!”金鴻博大叫道,“難道我們會自己把自己吊在樹上嗎?這全都是那個歹毒的女人幹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