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山上。
清冷的月光傾灑而下,照耀在山頂。
一群白家弟子捂著褲襠,哆哆嗦嗦的指著蘇啟。
“我草,你丫太損了!”
“混蛋,你不配做武林中人!”
“疼死我了!”
“哎呦,我的蛋啊!”
真正的哀嚎遍野,場面一片慘不忍睹。
蘇啟這廝下手太黑了,別的地方不踹,專門挑男人最脆弱的那個地方出手,不知道多少人因此慘遭毒手。
夏依然在身後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被蘇啟這一動作給嚇到了。
他知道蘇啟這人有點不靠譜,做事總是喜歡另闢奇徑,但是沒想到已經沒節操到了這種程度。
看看地上那一個個哀嚎的白家弟子,不難看出有多疼,她一個女人,此刻光是想想都有些受不了。
蘇啟向前邁了一步,就這麼平淡無奇的一小步。
可他身前的一眾白家弟子們,卻紛紛驚慌的倒退了一大步。
蘇啟目光掃視一圈,竟無一人敢對視。
白熠氣道:“白剛,你躲什麼,你上!”
人群中,一個身形雄壯的大漢聞言打了一個哆嗦,他猶豫了一下後,猛地一咬牙,站了出來。
刺啦一聲,他撕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精煉的肌肉,露出一抹決然之意,喝道:“灑家拼了!在下金鐘罩鐵布衫白剛,前來賜教!”
白剛往前一站,紮了一個馬步,身上一股剛猛的氣息流淌,他像一顆釘子一樣釘在地上,穩如泰山。
蘇啟見到此情此景後,也是微微一愣,隨後面色古怪,和往常一樣的一腳踢出,直取其褲襠之下。
咣當一聲,蘇啟只感覺腳背一通,好似踢到了鋼板上一般,那白剛一言不發,似乎對這一幕毫不在意。
只不過要是仔細去看,便會發現他一直都處在一種憋氣的狀態,臉色漲紅,眼神之中那種豁出去了的意味,更加明顯。
蘇啟面色更加古怪,感情你這金鐘罩鐵布衫,鬧了半天就是憋上一口氣,死活不吭聲唄?
這算什麼武功啊?
蘇啟想了想,突然將手伸到他的腋下,輕輕的撓了起來。
“哎呦,你別撓……癢……哈哈哈……”這大漢白剛蘇啟這一手弄的猝不及防,頓時笑出了聲,身上憋的那口氣也吐了出來,被蘇啟一招破功了。
見此一幕,蘇啟嘴角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飛出。
“啊,我的蛋!”
白剛這一破功,金鐘罩鐵布衫也消失了,再也擋不住蘇啟的斷子絕孫腳,直接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來,滿地打滾。
身後一眾白家弟子均是看的冷汗淋漓,每一個都緊緊地夾住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