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張皓自己獨自一人走了出來。眾人見到他都很熱情的與他打招呼,張皓也是一一回禮,但一些人在背後指點談論他,讓他心中有些尷尬。
離比試還有一段時間,他徑直的走到了玄真的廂房中,敲響了他房間的門。
“誰呀?”屋內的玄真問道。
張皓道:“師父,是我。”
“喔?是皓兒啊,進來吧。”語言中包含幾分喜色。
張皓推門而入,但見房間中只有一個供奉三清的神位,一張木床,一張茶桌,還有一個書櫃僅此而已。只見玄真正在床上打坐調息,張皓行了一禮,道:“拜見師父。”
玄真旋即收功,道:“免禮,坐吧。”
玄真與張皓入了座,他給張皓倒上了茶,便倒邊說道:“來找為師何事啊?”
張皓道:“師父,昨天您找我所說的那件事......”
玄真笑道:“喔~原來是那件事呀,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張皓道:“為什麼您要那些弟子跟我比試呢?其實他們大可以跟四位掌門比試一番,我始終想不到您的深意,所以特地來問問您。”
玄真飲了一口清茶,道:“皓兒,你說我們修煉之人一生修行,何時才是一個頭呢?”
張皓道:“修煉之路漫漫長遠,總有不斷的領悟,心境自然也不斷的提高,若是說盡頭,恐怕沒有。”
玄真道:“自然是了,所以我讓那些正派的弟子來與你較量,一來是讓他們開闊眼界,二來不會只拘泥於四派之間的招數,三來從和你交手中領悟到你與他們的差別,四來你的聲名遠播,能夠和你交手更能促使他們上進一些。”
張皓聞言心中立刻明瞭,道:“原來如此,可是您這樣子的話,不怕他們因為能夠取勝出手誤傷誤殺了其他同門嗎?”
玄真聞言,一怔,隨後笑道:“哈哈哈,皓兒放心,為師也活了百來年這一點自然是考慮到的,昨日為師散出的那些熒光潛在那些弟子的體內,如果他們出手傷及別人的性命,那熒光自然會散功將他們的氣息給壓下來,不然昨日你李師兄不早就喪命在潘萬繼的手中了嗎?”
張皓聽道真如此說來,倒是寬心了幾分,會心的笑了笑。這時見玄真看了看窗外,道:“時辰已經到了,我們出去看看比試如何。”隨後玄真領了張皓走了出去。
玄真駕雲飛空,張皓便緊隨其後,只見他們飛到了比試場的上空。張皓見到比試場著實已經,原來偌大的比試場,被分成了十個擂臺,雖然被分成了十份那比試場中還是空間容人綽綽有餘,擂臺上已經開始有人在比試,但見人影交錯紛飛,你來我往。
玄真道:“為了能更快些,我昨晚便將這些擂臺搭建,這樣在眾人中勝出的八人來追逐和你交手的機會。”
張皓聞言看到擂臺,他看見玄清正在第六個擂臺上比試,法淨在第三個,羅晴在第一個,還有柳如微、石楊等等都兀自的在打鬥。張皓道:“怎麼不見方師弟?‘
道真道:“正樑嗎?他今天最早一個比試的,他已經取勝了,八人中有他的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