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馮小園刷完牙,一張熱騰騰的毛巾已經蓋到她臉上。
馮白依靠著衛生間的門看著女兒,面上帶著微笑:“真美啊,我女兒是大美鋁!”
還真別說,馮小圓繼承了父母的全部優點,拋棄了所有的糟粕,長得挺好看。在班花評比中擠進前十。和她母親當年在大學不同,馮小園班級陰盛陽衰,全般六十一個學生,男生只有二十。
可見,馮小圓的排名含金量十足。
楊一楠在外面氣道:“馮白,你就慣你女兒吧,慣壞了還埋怨我。剛才還說我不讓她做家務,原來問題出在你這裡,你太自私了!”
馮白有點莫名其妙:“我怎麼自私了?”
楊一楠:“你追求我的時候,有沒有幫我梳過頭,有沒有幫我擰過毛巾。怎麼了,園園姓馮我姓楊,我在這個家就是個外人。”
她開始照例的絮叨,馮小園實在是受不了:“女人啊,嫉妒心真強。”抓了一片吐司,背了書包風一般逃了出去。
馮白:“你的水杯,你的水杯,天氣馬上要熱起來,要多補水。女孩子,要多補水才長得漂亮。”
楊一楠:“你什麼三觀,女孩子一定要漂亮,是不是長得漂亮就不需要努力了,我楊一楠的女兒不是花瓶。不,我不能死,我要盯著園園。不然,天知道你會把女兒教成什麼樣?”
馮白覺得妻子的嘮叨自己既然無力反抗,那就享受吧:“是是是,領導你說得對,領導您請用膳。今兒個早上,你是抹草莓醬還是藍莓醬。”
“隨便吧,反正翻來覆去就是吐司,馮白你的早飯能不能有點新花樣?”接過丈夫遞過來的麵包片,楊一楠啃了兩口,突然面帶沉思。
看到她這表情,馮白知道有事發生,小心問:“領導又有什麼新指示?”
楊一楠放下面包,難得地用商量的口氣說:“馮白,你看啊,園園已經十九歲了,考大學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再熬三個月,咱們就算完成了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另外,咱們現在也有自己的房子,穩定的工作,日子也算過得去。”
“園園算是成人了,咱們也不用像年輕人一樣做房奴車奴,其實也挺幸福的。但是……我的身體確實不太好,還是那句話說得好:健康才是福。我決定了,再生一個孩子。”
“啊!”在妻子說話的時候,馮白一邊吃著早飯,一邊恩恩點頭。此刻,聽到這句話,禁不住低呼一聲,手中的麵包掉到桌上:“你瘋了?”
“馮白,別打岔,你聽我把話說完。”楊一楠說:“我身上的病是月子落下的,聽老人說,月子病要在月子裡治。是這麼打算的,先備孕,等到懷上了再辭了工作在家養胎。等到坐完月子,治好病,另外找個工作。你看哈,咱們也有點積蓄,在備孕這段時間,你我乾脆再付個首付,按揭一套房子。將來兩個孩子一人一套,不能厚此薄彼。”
“你真的是瘋了。”馮白坐直身體:“楊一楠我們得好好談談。”
他是個開朗樂觀心胸開闊之人,平時在家裡如果沒有什麼原則性的問題,都以妻子的意見為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讓是夫妻相處之道。
但這事太大,不能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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