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幹大臣並不知道初來京都的旬陽王為什麼上來就詢問南疆王,皆是搖頭。南疆王前些日傳訊給皇上王妃舟車勞頓途中染病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趕來。秋獵之後就是萬壽節,皇帝陛下的壽辰怎麼也要回來吧!
沒有得到想要的訊息旬陽王懶得和他們虛寒問暖歌功頌德皇上近些年的豐功偉績,冷著臉去驛館。皇上晚上設宴為他們接風洗塵到時候再也不遲。玄玉那在天牢裡已經被人打得半死,不急他動手。
夫妻兩人回到驛館不敢對著女兒詢問這些傷心事專門挑揀一些鄴城的趣事。
“大漠裡到了正午全是風沙可是愁壞了你父王,那天晚上正趕上他帶著將士們出去尋找水源呼呼的狂風卷著沙土把他們整隊人馬吹得個昏天黑地眼冒金星,水源沒找成反倒是全身都是沙狼狽地不得了。”毓秀公主笑著跟女兒講當時高大威猛地父親有多狼狽,原本愁眉不展的華陽臉上帶了笑意。
“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
見妻的原來越沒邊,旬陽王忙解釋。
“別聽你母親亂那是她看上了漠北的沙狐非要我去獵一頭回來給你做件披風,我是實在被她在嘮叨的沒有辦法趁著天晴帶人出去。誰知道就遇到了風沙,沙狐也沒遇到自己倒是滿身狼狽的回來了。”
華陽想起父親的狼狽模樣摸著他紮手的胡笑的開心。
皇上接到旬陽王趕到的訊息大呼不妙,現在南疆王還沒到只他自己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假若賜婚定然傷了旬陽王和他之間的君塵之誼,可不賜婚華陽還能嫁給誰?
“皇上可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可否與臣妾?”正幫皇上揉肩的柔美人靠在皇帝肩頭呵氣如蘭。
頭一回皇上沒有理會她的溫柔意揮揮手讓她下去。
“傳令下去今晚設宴款待旬陽王,準各大臣帶家眷前來。”太監點點頭下去傳話。
後天秋獵絕對不能出亂。
皇上轉頭又問“玄玉世的傷怎麼樣?可查到是什麼人?”
侍衛沮喪的搖搖頭,從打鬥的痕跡和玄玉世的傷勢來看那個人的武功在鎮北將軍莫秋硯之上。假若推斷沒錯甚至有可能在三王爺葉南琛左右。
“下去吧。”
到了晚上旬陽王心中有氣故意晾著皇帝,等著宴會開始一刻的時辰才帶著家眷姍姍來遲。
好歹當初他也是有從龍之功的王爺,皇帝繼位之後過河拆橋把自己發配到偏遠的邊境不還把女兒扣押在京都使得他們骨肉分離多年。好不容易回來了,還是因為女兒受了這等莫大的委屈,著實氣人。
“臣參見皇上,一路舟車勞頓故而來遲還請皇上贖罪!”
皇上知道他是在故意撒氣,但是自己理虧在先只能沒脾氣的親自下臺攙扶拱手行禮的旬陽王。
“欸,這本來就是為皇叔設立的接風宴怎能算皇叔的罪過。快請坐!”
因為是專門為旬陽王安排的宴會所以旬陽王一家都被安排在上座最主要的位置,盡管旬陽王一家姍姍來遲其他人也不敢開席都眼巴巴盼著他們一家早些過來。
旬陽王一到皇上大手一揮宴會開始。
“皇叔一路舟車勞頓著實辛苦,朕敬您一杯。”皇上這次沒有召喚柔美人在一旁侍奉規規矩矩的叫了皇後與自己同席。
聽到丈夫的話皇後也舉起酒杯。
“多年不見皇叔風采依舊!”
皇帝皇後兩個人的恭維讓旬陽王鬱悶的心情略微疏解一些,也應聲舉起酒杯。
“承蒙皇上掛念,臣先幹為敬。”
有了皇上的開頭其他大臣也開始向旬陽王敬酒,今年皇長誕生旬陽王和南疆王這一南一北兩個京都以外最大的王爺都趕了回來,很有可能要變天了。
皇上這是要冊封太!
“華陽頑劣這些年在京都承蒙南琛照顧了!”旬陽王喝過一圈之後主動對著沉默不語的葉南琛挑開話頭。
正在獨自飲酒的葉南琛眸色一深。
旬陽王要開始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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