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也把自己帶來的幾塊幹淨手帕交給丫鬟。雖然她是真的開心沈畫鈺出事,但是現在情況緊急她真的不希望沈畫鈺真的落下什麼病根。
發燒這事可大可,嚴重的真的會要命。
好在沈畫鈺幸運命不該絕,寒山寺雖然地處偏僻附近村裡還是有大夫的。當丫鬟連夜帶著大夫趕來時沈畫鈺已經燒的滾燙。
“啊呀,燒的這麼厲害怎麼還用紗擋著臉?”大夫看著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沈畫鈺連忙把紗巾扯下來。當看到沈畫鈺的臉時著實一驚。
好端端的姑娘,怎麼把臉毀成了這個樣。
大夫趕緊從藥箱拿出紙筆寫了滿滿當當的方。
“快去抓藥。”
到了半夜沈畫鈺的病才勉強得到控制。
“姐,姐。起來喝口水吧。”丫鬟看她略微有些精神忙扶她坐起來喝水。
燒了半夜沈畫鈺感覺口幹舌燥,一口氣喝下一大碗水才緩過神。
人一生病就容易多愁善感引出不少感傷的事情,尤其是在寒山寺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
“二姐終於醒了。”
奶孃特意去做了些養胃的素菜端來囑咐她吃下。
沈畫鈺看著她忙碌的身影突然羨慕起沈沫白。盡管她沒有享受過母親的照顧但她還有奶孃。母親之所以一心為她籌謀也不過是因為她只生下來她一個孩。如果沒有她,父親是絕對不會娶她的。
“天也不早了,都快去休息吧。我已經沒什麼事了。”沈畫鈺第一次懂事的去考慮別人。
有了沈沫白。父親的心已經開始傾斜,她不能再任性了。
沈畫鈺不知道由於這一場高燒,她臉上火毒留下的傷疤已經在寒山寺傳遍。流言如同墨水滴進河裡快速的擴散開。
杜薇同樣半夜沒睡,她在揣測沈夫人知道了沈丞相圈養外室之後的反應。
確實今天是個不尋常的夜晚,沈府因為一個女人的到來徹底亂成一鍋粥。
“來來來,叫什麼名字?”沈老夫人高興脫下手腕上的玉鐲戴在女人白皙柔軟的藕臂。
“奴婢雪言,受不的老夫人的禮。”雪言惶恐的急忙摘下鐲想還回去。
沈夫人氣的眼睛通紅。好一個謙良溫柔,這樣的女人她見得多了。長著柔柔弱弱的模樣,內裡心機比誰都重。
盡管心裡恨的要死,沈夫人還是面帶微笑的拉住雪言的手。
“進了門那就是一家人,有什麼受不的。快好好收著,待生下孩還有更多賞賜呢。”
雪言笑容僵在臉上。一個沒有嫡的夫人,還能得意多久。
“我已經和耀之好了,待雪言生下孩後就養在你膝下。這是咱們丞相府正經的公。”畢竟沈夫人的孃家在朝廷上還是有著地位,沈老夫人擔心因為孫給兒帶來麻煩所以想出了完全的辦法。
得到老夫人的保證,沈夫人心裡的氣才順了。這麼些年她自從生下沈畫鈺後就沒有再生下孩,有個人替她生也好,女人生孩向來是鬼門關走一遭到時候雪言是生是死還不是她了算。
沈夫人得意的看著正溫柔的輕撫肚的雪言。
就這樣在沈老夫人的安排下雪言住在杜薇隔壁的院,離沈夫人最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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