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的反抗令他無比亢奮,身體某個部位已經高高昂起,硬的足以撕裂剩下這個被他壓制著的小女人的身體了。
雲傾自然也感受到了北辰擎宇身體的變化,她皺緊眉頭,北辰擎宇這個,他似乎已經喪失理智了。
突然,雲傾像是想到了什麼。
紅色獸瞳,月圓之夜發作……
難道北辰擎宇中了狂獸之毒?
雲傾來不及多想,因為北辰擎宇粗暴的扯下自己的腰帶,將雲傾的雙手捆綁在了床頭,大掌猛地撕裂雲傾的衣襟。
男人與女人天然的力量上的差異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胸前兩團雪白裸露在空氣中,隨著雲傾的喘息劇烈顫抖著。
北辰擎宇眼中的紅光濃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大掌盤上雪白的身軀,肆意這雲傾胸前的柔軟,長腿堅定的分開雲傾修長的美腿,火一般滾燙的隔著衣物抵在雲傾小腹上。
“北辰擎宇,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雲傾大聲嘶吼起來,這次我絕不會再讓你得逞,我就死也不會讓你這個沒有理智的在我身上肆意妄為!”雲傾大喊著,努力掙紮,想要掙脫束縛住雙手的腰帶。
鑲嵌著白玉裝飾扣的金絲腰帶將雲傾細嫩的小手磨出了鮮血,鮮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沒有理智的野獸。
北辰擎宇低頭吻上雲傾被磨破的小手,將她滑落的鮮血吸進嘴裡,然後猛地吻上雲傾的小口,捏著雲傾的下顎,逼她和自己隔著濃烈的血腥味進行了一個悠長而狂暴的吻,雲傾左右哽咽著想要逃離這個夾雜著濃濃血腥味的暴力之吻,但卻怎麼也無法逃離,下巴上傳來的力量幾乎將她的下巴捏碎,無法逃脫的恐懼感深深籠罩著雲傾。
雖然她是來自現代的一抹幽魂,附身在了這個時空中,這個叫做蘇雲傾的女孩子的身上,她並不像古代女子那般看重個人的貞操,但她不甘心兩次都被同一個男子強暴,是的,這次和上次一樣都是一場單方面的強暴!
想到這裡,雲傾渾身猛地發力,絲毫不顧及手上會受多麼嚴重的傷,猛然將北辰擎宇束縛住她雙手的腰帶扯斷了。
她不顧北辰擎宇那幾乎要將她的下巴捏碎的力量,抬起手,一記手刀砍到北辰擎宇的脖頸上。
北辰擎宇原本正一邊暴力親吻著雲傾,一邊扯下雲傾的裙子打算進行下一步的施暴,誰知雲傾卻全憑心中的一股怒火和不願屈服的倔強心性,將北辰擎宇束縛住她雙手的腰帶扯斷了!
北辰擎宇渾身一軟,中了雲傾的招,紅色的獸瞳漸漸暗淡下去,他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雲傾厭惡的一把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北辰擎宇。
喜房,喜床,喜服已經被他們兩人折騰的不成樣子了,
雲傾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北辰擎宇撕扯的不成樣子了。
雲傾扯下床單,披在自己身上,攏了攏淩亂的秀發,將匕首藏起來,又將北辰擎宇的衣物脫去,在床上擺好,給他蓋上被子,這才走到門口,對著門外喊道:“來人進來伺候本宮沐浴更衣。”
原本屋內一片驚天動地的聲響,如今突然安靜下來,屋外的眾人正滿心疑惑,淩劍心中再次不安起來,皇上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他正想著,便聽見屋內傳來蘇雲傾叫宮女進去此後她沐浴更衣的聲音。
宮女們趕緊去將早就準備好的衣物和熱水送機了寢殿。
宮女們看著釵橫鬢亂,衣衫破損,卻滿臉通紅的雲傾,又隱約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再加上偷偷看到皇上已經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睡著了,頓時紅了臉。
方才在殿外時,她們便聽到殿內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如今再看皇上和淑妃娘娘兩人的模樣,以及屋內那破損的大床和床頭的櫃子,更加確信兩人剛才進行了異常及其消耗體力且破壞力極強的某種不和諧運動。
雲傾自然不會專門去跟她們解釋方才她和北辰擎宇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更何況自己新婚當夜,得知自己的丈夫竟是強暴了自己的人,而且還打算再次向自己施暴,這絕對不是一個愉快的回憶,雲傾不想在回想起剛才的事了。
雲傾洗了澡,換了身衣裳,打發宮女們下去休息吧,這才走回到床邊,伸手探了探北辰擎宇鼻下的氣息,發現他氣息平穩只是在自己的重擊下昏睡過去了,這才放心的在床邊坐下,剛才和北辰擎宇的一場大戰令雲傾幾乎耗盡了體力,雲傾現在感到疲倦極了,她將頭靠在床柱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到雲傾再次醒來,天色已經矇矇亮了。
床上的北辰擎宇輕輕動了動。
雲傾立刻覺察出北辰擎宇這是即將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