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這樣麼?”蘇雲傾垂眸喃喃自語,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人當做是這樣看待的。不過剛剛他們說的下毒?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之前不是因為有刺客要殺自己麼?“怎麼會是下毒?我中毒了?”
“雲姨,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冬梅在你的薰香裡放了曼陀羅的花粉,導致你一直昏迷不醒,身體逐漸衰弱。”雪舞解釋道。
聞言,蘇雲傾皺眉。“她死前有沒有說什麼?”照理說,冬梅應當是不可能就因為她平常為人清冷所以就像下毒害她,因為與別的宮主子比起來,她算是好的。可是為什麼她要殺自己呢?
“沒有,她什麼都沒說,就自殺了。”雪舞繼續開口,這件事情看起來更加的神秘不可測了。
“雪舞,你剛剛說曼陀羅的花粉麼?這宮中,竟然有這種花?”蘇雲傾當年在廣寒鎮中見過此花,可事後來,從未在任何地方見過此花,沒想到在宮中,竟然會有此話的存在?
雪舞點頭。
“我覺得冬梅不像是兇手。她應當是受人指使,唆使她的人一定不那麼簡單。”蘇雲傾凝視一週後,最終下了結論。
雪舞也贊同的點點頭,因為她覺得,這件事情,冬梅承認的太快了。而且在芳華殿的這段時間裡,她一直覺得冬梅是一個勤勤懇懇的女孩,從來都不會喊過一聲苦,這樣的女子,竟然說她下毒害人?她委實不信。
“可是她承認了,而且也自殺了,這件案子,就算現在有所疑問,但是證人已經死了,我們要從何查起?”北辰明燁分析道。
聞言,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唯有雪舞眼中有一絲亮光閃過。
當北辰明燁與北辰擎宇走後,雪舞坐在蘇雲傾床邊,開口道,“雲姨,我在冬梅的身上發現了這個。”說著,拿出當時在冬梅身上摸出的發簪,開口道。
蘇雲傾接過發簪,仔細檢視,最後下定論,“這個發簪,應當是後宮哪位娘娘的,這麼名貴的首飾,一般的宮女根本買不起,更不要提像冬梅這種性格內向的人了。”蘇雲傾開口道。心中卻甚是憂慮,究竟是誰一直想要她死?這個人的手法跟六年前的好像,可是六年前的妃子一直到現在的,還是有很多的,自己根本無從查起,難道要拿著發簪一個個問嗎?這定會打草驚蛇。
“我之前沒有敢跟皇上說,就是怕皇上會打草驚蛇,而且就將這種事情鬧大,萬一到時候昊兒遇到危險怎麼辦?”雪舞因為昊兒的問題,始終沒敢將次發簪交給北辰擎宇。
蘇雲傾點頭,贊賞的看來雪舞一眼,“你說的沒錯,現在敵在暗我在明,勢力懸殊,根本無從下手,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雪舞同樣點頭,心中卻深為憂慮,因為這兩天的卦象似乎不是好兆頭,真不知道下一個受傷害的會是誰。
“你說什麼?蘇雲傾沒死?”柳兒臉色不佳的看著前來彙報的宮女秋菊。不敢相信這樣都要不了蘇雲傾的命!
秋菊點頭,面上也是不甘,“娘娘,聽說是那個叫做雪舞的小女孩發現了藏在香爐裡的藥,而且冬梅已經死了。她並沒有說出關於我們的一絲一毫!”
聞言,柳兒面上瞬間以凝,“你說那個四歲的孩子?她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柳兒真心沒想到,這個雪舞會有這麼大本事,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竟然會被她發現了?她到底是何方聖神?
秋菊點頭,“而且我還聽說,那個小丫頭會一點奇黃之術,想必就是因為她懂這些,所以才會發下的。”但是秋菊心中同樣奇怪,一個小丫頭那麼小就會岐黃之術,靠的恐怕不僅僅是天份。
“不管蘇雲傾身邊有何能人!我都一定要她死!”柳兒表情猙獰,她就是沒想到,為什麼蘇雲傾每一次都命大,每一次都死不了?為什麼總是會這樣呢?
在這樣的詭異暗流中,一晃一個月過去。朝堂之上宇文丞相與沈將軍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明顯,而北辰擎宇,也越來越忙綠,整日整日的出宮,蘇雲傾想要見他一面,都得等好久。
“雪舞,你今日可曾聽說皇上去哪裡了?”蘇雲傾因為身子還沒有好的徹底,仍舊遊戲虛弱,所以就問著整日在外面跑的雪舞。
雪舞小小的身子蜷作一團,淡笑道,“雲姨,皇上這兩日忙的是腳不沾地,聽說宇文丞相與沈將軍之間的摩擦越來越嚴重,皇上呢雖然樂得看好戲,但是也在外面不斷地佈置陷阱,為的就是希望最後兩家爭得你死我活,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對於這一點,雪舞這個現代人看的很是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