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谷主不是入宮為妃了麼?如今怎麼會血肉模糊的被人關押在宗人府的大牢裡呢?
鐘堯心中充滿了疑問,他有些顫抖的伸出手在雲傾鼻子下探了探,發現雲傾還活著,但氣息很微弱,他趕緊拉起雲傾的手想要替她把脈。
“啊!”鐘堯看清雲傾手上的傷口,頓時嚇得驚呼一聲。
這究竟是什麼人幹的,這人怎麼如此殘忍,竟然硬生生將藥王谷谷主的雙手雙腳經脈全部挑斷?!
鐘堯心中燃起一團怒火。
自家谷主受了如此非人的折磨,不僅臉被毀了容,就連手腳經脈都被全部挑斷!這到底是多麼大的仇恨,才會令對方做出如此令人發指的殘忍之事!!!
“大夫,怎麼樣了?還有救麼,這人不會今天晚上就死了吧?”衙役見鐘堯望著雲傾神色大變,以為鐘堯也治不了雲傾了,於是趕緊出聲詢問情況。
“救自然是還有的救,只不過請你們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將人打成這樣,還毀了容貌,挑斷手腳經脈?!”鐘堯冷著臉問道。
“哼!你一個小小的大夫問這麼多幹什麼,不是跟你說了麼,這個人是朝廷重犯,是皇上下旨關押到這裡的,她身上的傷那是罪有應得,反正過兩天皇上就會下旨將她砍頭了,你還管她是因為什麼罪被關押被刑訊的幹什麼,反正都已經畫押了,那些罪名都已經定死,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你只要吊著她一口氣,不要讓她在皇上砍她腦袋之前讓她死了就行了,這樣我們兄弟幾個也好向上面交差。”
竟然是皇上將她關進這裡折磨成這樣的?鐘堯皺緊眉頭,心中憤怒不已,堂堂藥王谷谷主,江湖上人人仰慕的神仙似的人物,甘願嫁進宮中為妃,皇帝竟然還不知道珍惜,甚至將她折磨的不成人樣!
鐘堯幾乎可以想象出來之前雲傾受到的刑罰究竟有多麼嚴重!
既然皇帝不仁不義,那他作為藥王谷的弟子就一定要想辦法把自家谷主救出去,決不能眼睜睜看著谷主被處死!
對了,谷主前陣子收了幾個江湖上有名的能人異士,不如去找這些人幫忙一起想法子將谷主救出來!
想到這裡,鐘堯漸漸鎮定下來,他迅速的處理了雲傾身上的傷口,,給傷口敷上了藥王谷的獨門秘藥,又給她紮了針,幫助退燒。
忙完這些,鐘堯起身對衙役們說道:“這個重犯傷的實在太重,明天我還要來一次給她治療才能保住她的性命。”鐘堯故意誇大其詞,明日他再來之時,便是帶雲傾離開這裡之時。
“這……府尹大人並沒有留下診治的銀錢,大夫,明天您就不必來了,這人暫時死不了就成。”衙役搓著手說道。
“無妨,救死扶傷本就是醫者天職,我不收診費,但我明天這時還會來給她治療,還請兩位大哥行個方便。”鐘堯嚴肅的說道。
“這……好吧,既然你不收錢,那你明天這個時候就再來一次吧。”衙役爽快的答應了鐘堯的要求。
鐘堯出了宗人府大牢,重重的撥出一口氣,神色變得無比凝重,他的回去將那幾個人按照之前谷主留下的召集方法,將他們全部召集到一起,然後將谷主救出去才行啊。
他一邊想著,一邊快步朝百草堂走去。
當天夜裡,鐘堯便用之前雲傾留下的方法,放出五色煙花,將瞳、驚風和承影召集到了百草堂中。
鐘堯將今日在宗人府牢中所見告訴了三人,三人一聽皆是十分憤慨。
“我們現在得想個法子將谷主救出來才是。”鐘堯沉聲說道:“我今日在宗人府牢房中看到谷主被他們挑斷四肢經脈,廢去了武功,還毀了容貌。挺衙役們說是皇上下令將她關押在宗人府折磨成那般模樣的。”
“哼!狗皇帝真不是個東西,要不我們乘夜潛入皇宮,殺了那個狗皇帝給尊主報仇!”驚風一拍桌子,憤憤的說道。
“不行,不可輕舉妄動,皇宮中守衛森嚴,絕對不是我們幾個想去刺殺皇上便能刺殺皇上的。”鐘堯制止了驚風,他沉著的分析道:“如今我們唯有想辦法把谷主從天牢中救出才行,而且我們還不能太過明目張膽,必須有個萬全之策,這樣既可以將谷主救出,又不會使自己的身份暴漏,說不定還能幫谷主換個新身份,從新來過。”
“鐘堯大夫,你有什麼好辦法?”瞳睜著一雙異色雙瞳,盯著鐘堯問道。
“不如我們來個偷龍轉鳳之計,等到明進入宗人府牢中為谷主診治之時,瞳和承影乘機襲擊宗人府的守衛,然後驚風放一把火,將一具假實體放進牢中把谷主換出來,然後將屍體和牢房一起燒了,等我們把谷主救出之後,就立刻將谷主轉移到帝都之外的其他地方去,你們看這個主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