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鐘堯有些為難。他又該上哪裡去給她找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出來?此刻的鐘堯真想一巴掌呼死自己嗎,幹嘛嘴要那麼快呢!現在好了,被阿雅纏住了!
“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好不好?”阿雅以為他是為難自己會說出去,於是便信誓旦旦保證道。
恰巧,呼延容信從門外走了進來,聽見阿雅說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於是好奇的問道,“阿雅,你說不會告訴人任何人什麼事情啊?”這個丫頭,又在搞什麼鬼。
“鐘堯大夫說有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故人,所以我就好奇嘛!”阿雅一時嘴快,沒捂住,直到講完之後才發現,自己之前還信誓旦旦保證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可是現在就開始洩露了,於是臉上有一絲洩氣,“哎喲,說好不講的,又嘴快說了出來,真是該死!”說完,歉然的朝鐘堯笑笑。
而呼延容信一聽,如劍的目光頓時射向鐘堯,冷聲道,“鐘堯大夫,你的那一位故人跟我這阿雅夫人這麼像啊?正好,本汗也想見見!”話裡,隱隱有一絲殘酷的味道。
鐘堯一聽,連忙抱拳,開口道,“可汗,我那位故人已經故去,所以您跟阿雅夫人恐怕見不到了。”最近,呼延容信的脾氣越發的喜怒無常,而自己,則有些後悔當年的決定了。
“啊,已經死了啊!”阿雅頓時垮下肩來,臉上表情黯然,想不到唯一一個好玩的機會也米有了,唉,真是掃興。
呼延容信見阿雅如此不快,於是,抓住阿雅的手,柔聲問道,“阿雅,怎麼又不高興了?是不是還沒玩夠?”
“不是不是啦!只是突厥真的好悶,我想去中院看看,好不好?”她聽人家說,中原哪裡有好多好多好玩的,可是自己一次都沒有去見過,唉,真是可惜。
“不行!不如這樣,你在鐘堯大夫這裡玩幾天,等過幾天,我就來接你,好不好?”呼延容信開口道。
阿雅思量半晌,最終點頭,臉上露出一副燦爛的笑容,“好啊!只要不回到你那個像監獄一樣的王宮,什麼地方都好。”那個王宮裡真的悶死了!現在能在鐘堯大夫這裡玩玩,似乎也不錯啊!
呼延容信點點頭,“那你現在這裡待著,我跟鐘堯大夫有話要說。”
阿雅點點頭,然後在房間裡東摸摸西摸摸,滿是好奇。呼延容信失笑的往外走去,鐘堯緊跟其後。
“鐘堯,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出來。”呼延容信雙手背在後面,目光平靜的看著鐘堯。
“這樣真的好麼?你看看她現在,哪裡有一絲當年的樣子?現在的她跟一個孩子沒有兩樣!”這就是長期服用這種藥的後果。
“這樣有什麼不好,至少她在我身邊不是嗎?不管她變成什麼樣,我都愛她!”呼延容信大聲反駁,心裡有著一絲猶豫。
“也罷,既然你執意如此,我只希望最後不要生出什麼變數才好,你也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一旦她恢複記憶,那麼到時候你跟她之間的情分,就算是斷了!”重要知道她的為人,恐怕不止連呼延容信,最後就連自己,也會遭受其累。
“我不會讓她有這樣的機會!”呼延容信說的信誓旦旦,遠遠地注視著那個活潑的身影,緩緩開口,“只要她現在在我身邊,讓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哪怕是弒神殺佛,他也願意!
鐘堯看著他狠厲的雙眸,頓時搖搖頭現在你做的如此決絕,只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後悔!
然後,呼延容信最後一次叮囑之後就走了。鐘堯回去之後就看見阿雅拿著一塊金色的令牌在那裡欣賞。見他來了,立即舉起手中的令牌,開口道,“鐘堯大夫,這是什麼啊?”這個牌子她自己看著怎麼那麼熟悉呢?奇怪!
鐘堯赫然看見阿雅手裡拿的,就是當初自己加入九天時,自己得到的令牌。於是淡然一笑道,“這個令牌就是我那位故友給我的。”然後笑著看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