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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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家中,與她的小狗一同等待著爸媽歸來。
然而她等來的,卻是對他們一家的■■
作為本地最具聲望的大祭司,她的母親會被處以■■■■——
母親漂亮的金色翅膀被完全浸入到了裝著特質焦油的桶中,然後,翅膀完全凝固了下來,變成了一大坨沉重且不斷■■著■■的黑色石塊,然後他們一家被驅逐到了聚落外的荒野中。
每一個曾經他們認識的人都看著他們,她看到曾送給她餡餅的和藹的婆婆不住地嘆著氣,看到修理傳送器的哥哥在胸前畫出瞭如翅膀一般的圖案,她曾聽媽媽說過,這是一種從古代流傳下來的儀式,一種是詛咒,一種是祝福,不知哪種是對他們一家施下的咒語。
然後,她看到媽媽的同事——那位副祭司在人群的最後方沒能收住自己的表情,露出了那令她此生都難以忘記的笑容。
虛偽的■■。
母親只是一介學者,而父親則雙拳難敵四手,根本沒有能力回到村莊內找回他們的東西。
衝突在父母間爆發了。
“為什麼你要說那樣的話!?”
“那是■■,■■■■!我只是向他們說了一個我們早該知道的■■!!”
“然後你讓我們都被■■了,連帶著■■■!她還這麼小,你讓她怎麼辦?!”
而她,只能抱著瑟瑟發抖的狗狗半懂不懂地躲在一邊聽著二人徒勞的爭執。
在二人的爭吵聲中,隱匿在這叢林中的人們從樹叢中現身觀望著他們。
很快的,狗便發覺了附近的不尋常,它激烈的吠叫起來,儘管似乎經常外出的母親意識到了即將來臨的危險,但父親依然認為這一切都是她的錯,依然在無端的指責她,絲毫沒有提及自己偷竊了神廟中供奉用的金幣的事。
於是很自然的,他變成了這次突襲的犧牲品。
她親眼看著父親的額頭邊出現了一根箭矢,然後那根箭矢在她眼中以極緩慢的速度穿過了他的腦袋,從另一邊飛出。
“鳥人的腦子不好使,所以先打碎鳥人的■■”
從樹叢中傳出了有著金屬質感的聲音,隨後,一隊腦袋形如蜘蛛般的可怕人形生物全副武裝地從中出現。
“好久都沒■■了....呵呵呵.....”
“下士,不要在■■面前說這些,他們聽得懂你在說什麼”看起來裝備尤為高階,甚至還穿戴了外骨骼裝甲與貼合他們頭部裝備的人發話了。
“你們.....”
“抱歉,女士,但我的小隊墜落到這裡之後已經餓了太久了,我們已經很久都沒能找到■■了,所以,還請讓我們——”
“等一下!”
“我、我會帶你們找更多■,但是,這是一筆交易,你們根本不知道我們是從哪裡來的,對不對?”
“.....正像您所說的,除了您與這討人嫌的男子爭吵的內容之外,我計程車兵可一個字都沒聽見。”
“....我要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的孩子,哪怕只放過她一個就好,放她離開去■■■■■。”
“....很好,我們很滿意這樣的交易,走吧,士兵們,不管等待我們的是更多的■■還是以提利亞的■■■■,我們都該前進了,把那■■■帶上。”
“遵命!上校!■■■....鳥人全都是■■■....■■....”
“你,得跟我們一起走”
之前那個被叫做下士的人拉住了我的手。
好痛。
他們的長官很有禮貌,但他和這些士兵不同,他....
他看起來更可怕....
於是,一位被放逐的母親,帶著一小隻軍隊回到了部族,他們殺死了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