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在打遊戲,不用管他了。”
“嗷,晚安sai!”
“祝你睡個好覺,蘿蘭。”
嗡——
bd床頭的小夜燈被開啟了,照亮了房間中一部分物品。
他掛在床頭的老式狙擊槍,他被丟的亂七八糟的同款式大衣,木質的、釘死在地板上的床頭櫃,還有些上面的小玩意與糖紙、連黏在床頭櫃上的糖水黏漬都清晰可見。
在床頭櫃的最角落擺放著兩張合照,一張人多一些,他也在中間的位置被一個翼族女性摟著,她看起來非常活潑,胸前掛著一條與bd隨身攜帶相同的吊墜。
而另一張合照的角落出現了他的兄弟,但與拉寧瑞不同的是,這張照片稍稍多出來一截,那多出來的一截,拉寧瑞的身邊出現了bd的那個安卡十字印記。
“.....”
“.....”
二人在這寂靜的夜裡拿著同樣卻又不同的合照坐在床上,不知他們是在思念過去,亦或是計劃未來。
“喝啊!tnnd為什麼不喝!來吃奶啊!”
.....
或許bd的船上並不怎麼寂靜。
“來吃奶啊寶崽!這點血線上上浪!呢啊!!!”蟲子的怒吼衝破了他房間裡鋪設的隔音板,看來他又被自己的隊友折磨的不輕。
“....sai”
“有什麼事需要sai幫忙嗎?”自從上次月球事件之後bd終於放心把sai連線到了自己的飛船上,現在在飛船上的任何地方都能呼叫她。
“幫我看眼現在暗網市場上最貴的斷網器要多少錢。”
“還請您三思。”
在這個宇宙的某處。
ord送走了他的第三個孩子,對,至少他的第一個孩子,並不是他的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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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摘下自己的實驗用手套,露出下面有些潰爛的慘白面板,手指關節有或多或少的發青和瘀血跡象。
.....
這是他終生的恥辱,是對於他一直以來最大的疑問。
作為知識的神明,自己卻無法得知這個問題最優的解法。
如今,似乎是唯一的機會就在自己面前。
“禍”已經失敗了,ord清楚,它一定會失敗,不管它如何掙扎或朝著這個世界狂吼。
可是,他呢?
他不願意去計算自己的成功率,他在做的本就是一件冒險的事,正如他曾為“人”時所做的一樣。
“....真是可笑啊,到頭來哪又有什麼‘神’,只是掌握著一些力量的‘人’罷了。”
他將手套戴好,又將頭盔摘下。
“....哪裡又有什麼‘神’呢....”
一個黑髮留著小辮子的人類失神地望向這空白空間中的某處。
像是問自己,也像是問別人,這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滿是傷神地坐在了曾與bd一同飲茶的桌子上,破碎的茶具與茶水灑落一地。
“.....有客人”
噠
隨著一個響指,一切再次恢復原狀,ord戴著頭盔安坐在椅子上等待著來訪者現身。
“晚上好啊,萊·普蘭提斯”
被如此稱呼的女性有著綠色的面板與如同玫瑰般美麗的紅色長髮,其中還長出了不少綠色的嫩芽與枝條,這讓那長髮看起來有些雜亂,但更顯得野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