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公,我知道了。”
王樺嘴上應著,心裡卻忍不住想,師公所謂的不挑食,指得大概是,除非是師父做的菜,否則其他人做的吃起來都一樣,沒什麼可挑的吧!
薛壯回到房間,看著明亮整潔的屋子,卻怎麼都提不起精神。
少了一個人兩隻狗,本來不算大的屋子頓時變得空蕩蕩的,站在屋裡,耳邊彷彿都能聽到寂寥的風聲。
他走到窗邊的圈椅上坐下,這還是窗戶裝好之後夏月初特意擺在這裡的,桌上瓷瓶裡還插著她從園子裡剪回來的大紅月季。
人才剛走,薛壯覺得自己就已經開始想她想得心口疼了,也不知道她在車上有沒有在想自己。
夏月初的馬車此時已經出了城門,沿著官道一路向北而去。
她臨走前狠狠撩了薛壯一把,把人推下車之後,自己也癱軟在車廂裡喘息不已,半晌才緩過勁兒來。
看到兩隻傻狗都咧著嘴看著自己,夏月初不由得嘴角一抽,心道剛才雖然沒人看見,但是旁邊還有兩雙小眼睛瞅著呢!
她招招手,又拍拍自己的腿道:“大傻,過來。”
大傻立刻乖巧地起身走過來,在她身邊爬下,把下巴搭在她的腿上。
夏月初從旁邊的格子裡取出梳子,開始給大傻梳毛。
天氣轉暖之後,就又到了狗子換毛的季節,所以夏月初都要抽空給兩隻狗梳毛,不然那可真是,滿屋子都是狗毛。
尤其是如今都還上了透亮的玻璃窗,陽光灑進屋裡之後,不僅能看到飛舞的灰塵,還能看到漂浮的狗毛。
大傻趴在夏月初腿上,乖乖地任憑擺佈,讓伸腿就伸腿,讓翻身就翻身,讓露肚皮就四腳朝天省心極了,一會兒就梳下來一大團毛。
在給大傻梳毛的時候,二傻就已經迫不及待,激動地趴下、起來,起來、趴下地折騰了好幾次,四個爪子在車廂地板上飛快地倒來倒去。
“大傻好了,二……”夏月初根本都不用招手,二字剛出口,那隻傻狗就炮彈一樣地砸過來了。
好在車廂裡空間不大,不然它還要來一個助跑衝刺的。
夏月初費力地用胳膊架住了二傻,大傻也在後面一口叼住了二傻的後頸,這才勉強制住了這隻天天都興奮過度的二傻。
“嗚——”二傻一骨碌翻身躺下,四爪朝天歪著腦袋看著夏月初,大爪子還朝她勾啊勾的,真是要成精了。
二傻也就是不會說話,不然夏月初簡直懷疑它一張嘴就應該是:“來啊,快活啊……”
給二傻梳毛可就沒有大傻那麼省事兒了,這傻狗不但要盪漾地扭來扭去,腦袋也要跟著夏月初手裡的動作轉來轉去,還不時用嘴去搶夏月初手裡的梳子。
“老實點兒!”夏月初揪著二傻的後頸,把它按住之後飛快地梳著後背的毛。
好不容易給二傻梳完之後,夏月初都冒了一身汗。
誰知剛鬆開手準備清理一下梳子上的狗毛,這隻傻狗就突然間站起身,嗷嗚一聲從車廂窗戶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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