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若是全部用黃金打造籠子，這可是要上千斤的黃金。”
霍連城輕抬眼皮，“你認為我出不起？”
“七爺，小的不敢這麼想。”鐵匠連忙恭敬地低頭。
另一位鐵匠跟著開口，
“七爺，若是您想要做金籠子，我們可以辦到，您就算想要在金籠子上面雕花刻字，我們都可以辦到！”
霍連城滿意地點頭，
“既然如此，那改做金籠。”
鐵匠對視了一眼，“七爺，那上千斤的黃金，何時送來？”
“明天晚上，你們今晚可以先回去休息，工錢我一分都不會少給你們。”
“謝謝七爺~”兩位鐵匠恭敬彎腰。
小芸推著霍連城離開了地下暗室。
出了暗室，一陣夜風吹來，清涼，舒爽。
小芸低聲詢問，
“七爺，您應該有事吩咐奴婢吧？”
霍連城平靜開口，“明天你去省城一趟，拿著我的簽章，去地下錢莊簽一車黃金，連夜送來霍府，要做得隱蔽一點。”
“七爺，我明天就去辦，您放心。”
霍連城抬頭望天，望著墨色的蒼穹，掛著一輪殘月。
霍連城幽幽開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鐵籠改成金籠嗎？”
小芸搖了搖頭，“七爺，請講！”
“聽說過漢武帝金屋藏嬌嗎？”
小芸點了點頭，“戲文裡頭聽過，只不過那阿嬌最後落得個悽涼的下慘。”
“呵~”霍連城輕笑一聲，“那是因為漢武帝鑄造了金屋，是藏！我鑄造的是金籠，是囚！”
小芸聽了，心骨處感覺到陣陣寒意。
“七爺，是打算囚少奶奶一輩子嗎？”
“至少她能夠陪我沉淪黑夜，我不用在擔心她在白天，做了什麼，是不是背叛了我，是不是會離我而去。”
霍連城眼底的憂傷，悲涼，悽切，透著一股讓人無法洞悉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