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伊人也不敢說話,只是埋著腦袋,像是一個小媳婦那般。
霍連城和霍晉誠說是兄弟,天壤之別。
一個在汽車上可以動手動腳,各種甜言蜜語。
另一個則是沉默寡言,讓氣氛冷到結冰。
霍連城率先下了汽車,這一次他沒有坐輪椅。
喻伊人跟在身後,埋著腦袋,一雙手緊緊攥著。
。。。。。。
進入這一棟古香古色的大宅。
來到一間房間。
一張花梨木靠背椅,霍連城坐了下來。
這時候,丫鬟端來一杯熱茶。
“七爺,您的茶~”
丫鬟將熱茶放在了霍連城的右手邊。
喻伊人偷偷看去,眼底滑過一道驚愕。
今天的七爺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矜貴高雅的氣質,連喝茶的動作都從容優雅。
喻伊人無法想象這樣一個斯文的男人,那晚上是那麼殘暴地懲罰自己。
霍連城輕啜幾口茶水,漂亮的星眸抬起,直射喻伊人。
喻伊人很害怕這種審視的眼神,低頭,“七爺。。”
“把我的話都當成耳旁風?”
男人聲音很沉很冷。
喻伊人深吸一口氣,正聲道,
“七爺,我只是想要重振喻家的聲望,喻家只有我了,我不能處之泰然,置身事外。”
“跟著霍晉誠來到省城,這一路上,你被他輕薄了不少吧?”
霍連城那一雙眼睛越發冰寒,聲音寒徹至骨。
喻伊人噤住了聲音,臉色徒然蒼白了一片。
“看來把你吊起來,這樣教訓,對你來說,不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