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詩詩點點頭道:“是啊,地下兩層都是小區停車場。”
左非白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乘電梯上到五樓,正對的一家便是歐陽詩詩家,歐陽詩詩開啟房門,左非白回頭看了電梯一眼,才隨歐陽詩詩進了房子。
“詩啊,回來了嗎,快看看你爸,又昏迷不醒了,唉……”一個婦人聲音說道。
歐陽詩詩道:“媽,這是爸的學生小左,特意來看望爸的。”
左非白看到眼前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臉有淚痕,忙說道:“師母,我來的倉促,也沒準備什麼東西,希望您別見怪,歐陽老師還好麼?”
這婦人面容與歐陽詩詩依稀有幾分相似,正是歐陽詩詩的母親王珍。
王珍看了左非白一眼,嘆道:“不必客氣的,老歐的身體每況日下,我……唉,你們進去看他吧。”
歐陽詩詩對左非白歉意的一笑道:“對不起,小左,我爸病重,我媽她心情不好,所以……你別見怪。”
“怎麼會,我們快去看看歐陽老師吧。”左非白道。
歐陽詩詩點頭,帶左非白走進主臥。
左非白看到主臥頂上吊著的一個水晶大吊燈,微微皺了皺眉。
再看床上躺著的歐陽德,與十年前相比,顯得蒼老了不少。
此時的歐陽德平躺在床上,呼吸輕微,眉宇間隱隱透著一團烏黑,人已處在無意識的狀態中。
“爸,我回來了,你醒醒,你的搗蛋學生小飛來看你了。”歐陽詩詩坐在床邊,抓起歐陽德的手輕聲喚道。
歐陽德的眼皮跳了跳,似有反應,但卻似乎醒不來。
歐陽詩詩抬頭嘆道:“我爸這些日子時常昏迷,可能不能和你說話了。”
左非白問道:“不曾就醫麼?”
門口的王珍泣道:“看了好幾家醫院了,他們都沒什麼辦法,與其在醫院住著吊命,還不如在自己家裡,我們照顧他也方便,唉……老歐若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啊……”
“媽……別說這些,還有客人在呢!”歐陽詩詩明顯要堅強一些,不過也被王珍的情緒所幹擾,雙眼蒙上一層水霧。
王珍點頭道:“你們陪著你爸,我去給小左倒茶。”
左非白隔著衣服摸了摸長生寶玉,緩緩道:“詩詩,你若信得過我,讓我試試緩解歐陽老師的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