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得知零花錢被凍結的噩耗,秦嬌是想找個出氣筒的,可惜同行的兩隻都不是她能招惹的,遇上個有信心能全虐的非主流,她當然想把握住機會咯。
只是,作為帶隊老師的雷婷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學生惡意欺凌其他人,厲聲喝止還不算,甚至動手把人扯到身邊來,“坐進去,不許在通道上胡鬧。”
秦嬌瞪眼,“我怎麼胡鬧了,我才是受害者。”
“我只看到你在無理取鬧,”雷婷面無表情的將秦嬌塞進最裡頭的位置,她們買的票剛好是三連座,把人放裡頭看著最安全。
“我不喜歡坐裡頭,”秦嬌不停的掙扎著,試圖逃離老師的魔爪,還試圖以勢壓人,“你對我客氣點,別忘了我……”
“別忘了你是秦三小姐嘛!”白子月陰陽怪氣的搶了話頭,隨即嗤笑,“身份再高又怎樣,還不是要進勞教學院,別忘了你的通訊器已經被限制通訊功能了。”
從警察局出來後就不停的鬧騰,沒個消停,都快把她給煩死了。
秦嬌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總覺得四周投射而來的視線是那麼的不舒服,有種坐如針氈的感覺,她蠕動著唇,試圖說點什麼來挽回自己的形象,可腦中一片空白,根本說不出話來。
都怪白子月,明明跟她一樣成了勞改學院的學生,卻那麼坦然的把自己的窘境給戳穿了,難道不怕大家異樣的視線?
“不舒服就趴桌上休息下吧,”雷婷微嘆了口氣,她這次的任務物件很難纏,她能預料到接下來的行程會過得很艱難,趁著還有時間好好休息下是必須的。
秦嬌機械的轉頭看向招生老師,看到對方眼中的無奈和擔憂,再看看周圍的陌生人,他們眼中有驚訝也有厭惡,最多的卻是嫌棄。
原來嬌生慣養的秦三小姐已經淪落到人見人厭的地步麼?
嘴上說著不在乎陌生人的看法,可人活於世,又怎麼可能真的不在乎那些肆無忌憚的流言。
秦嬌膽怯了,她不敢繼續鬧騰了,也沒有鬧騰的底氣,存款被凍結,通訊器也被限制了接打通訊的功能,沒有辦法跟家人聯絡,沒有靠山、武力值低下的她哪裡還有囂張的本錢。
都怪白子月那個莫名其妙的傢伙,明明她們不熟,為什麼總愛找她麻煩,不敢記恨學院派來接人的老師,記恨跟她同一天進學院的倒黴蛋就沒關係。
胡思亂想間,秦嬌趴在了小桌子上閉目養神,心裡卻在暗自琢磨著該怎樣扳回一城。
沒了秦小三鬧騰,吃瓜群眾只能遺憾的收回了看好戲的目光,白子月也如願得到了想要的清靜,從空間鈕裡拿出巴掌大的微型光腦看小說打發時間。
幸虧學院沒有說要沒收空間鈕,只是禁止在校期間與外頭聯絡,想以此激勵她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唔,勞教學院可不會因為學生乖巧聽話就減免處罰時間,也沒保外就醫的可能(學院有附屬醫院),不想呆滿四年半隻有一條路走,那就是獲取足夠的貢獻值併成為學霸,只要貢獻值足夠多,又掌握了本專業所有的知識才有提前畢業的機會。
白子月的成績中不溜丟,遠遠沒達到學霸的程度,想要提前畢業很難,除非她從現在開始奮發圖強。
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溜走了,雷婷推醒成功睡過去的秦嬌,帶著兩個麻煩下了客艦,照舊拿出學校配的飛車,客艦場離勞教學院可是有段不算近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