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先生,這隻能證明有人同樣精通偽裝,把髒水潑到我身上罷了!”
聽聞此言,孫文東沉默下來,他要比三山見多識廣的多,當然聽過人皮面具等一系列偽裝的手段,也相信有這種手段。
而且只要孫文東稍微用腦子想一想就能想到零陸可幾乎沒有殺生三山的動機。
“孫先生,還有一件事,你要注意!”
說到說的話,零陸鬆開了單鳳說道:“那假扮我的人,他怎麼會知道?你打傷了風海鹽的事情,顯然早已經走漏了風聲!”
聽聞此言,孫文東不由得一皺眉,目光掃射了一圈客廳的人,客廳人幾人都是他的心腹。
而那天孫文東打上風海鹽的時候,同樣只有他的心腹在場,難道有人背叛了自己?
“孫先生,我送你的厚禮,已經做到,鐵七已經死了。”
零陸壓根沒有想過要去殺黃毛,殺他代價實在太高了,不比暗殺一個凌飛的成本低的低多少,所以一開始零陸就是要在刀仔生日宴會上殺了鐵七。
零陸此時說道:“孫先生,為了一表誠意,我願意摘下我臉上人皮面具,或者我的長相和殺了三山的人一模一樣,但失望孫先生理智一點,真正殺了三山兄弟的並不是我!”
說完話零陸摘下了臉上人皮面具,當看到零陸人皮面具下的那張臉,包括孫文東在內,所有人都不由得震撼,憤怒。
“零陸,你當我是傻子嗎?你和監控裡的人一模一樣,不是你殺了三山還能有誰動手?”
“東哥,我們動手吧!”
孫文東的那些心腹大聲嚷嚷,只要孫文東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立刻出手,而且在他們看來零陸顯然把他們當做了白痴,前來戲耍自己而已,兩張臉完全一模一樣,如果不是他殺了三山,還能有誰?
眾人議論紛紛,只是零陸不由得眉頭一皺,這時他的雙眼,卻在孫文東的心腹們的臉上轉來轉去,最終零陸的目光看向了單鳳。
“你為什麼不和他們一樣?要為三山報仇?”
“我,我當然要為三山報仇!”
單鳳明顯有些慌亂,這更是沒有逃過零陸的目光。
零陸繼續逼問道:“顯然你知道事情的經過,對吧,告訴我!是誰假扮了我,殺了三山……是,凌飛,對你的眼神中已經告訴了我,那人就是凌飛,那你……在其中又扮演了什麼角色?你已經被凌飛收買了,……金錢……不是,家人?不是?是?地位哦,與地位有關,除了地位,還有什麼?你對孫先生有所不滿,看來是這樣的,還有呢?男人?沒想到這位美麗的小姐居然心甘情願為凌飛做事,居然還是和男人有關。”
“啊,啊,啊!”
面對零陸的咄咄逼人,單鳳的情緒完全崩潰,無力的一聲嘶吼,從頭到尾單鳳一直都在搖頭,以此來否定零落的判斷,可是零陸盯著單鳳的眼睛如同鑽到了她的心裡,彷彿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逃過零陸的雙眼,他是魔鬼,零陸是魔鬼。
單鳳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零陸拿出來一塊溼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若無其事對孫文東說道:“孫先生這位美麗的小姐,因為對你的不滿,以及凌飛帶給她的地位和男人背叛了你,我想凌飛能夠清楚的找到三山地址,也是這位美麗的小姐給他帶路,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
孫文東緩緩將目光看向單鳳,滿臉的不可思議,從單鳳的表情中不難看出,零陸根本不是猜測,這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