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濮言:“我先說說我開這酒館的用意吧。”
四人道:“好。”
皇濮沉吟少頃,語出驚人,道:“我這酒館,賣酒為虛,收集售賣情報為實。我乃領兵出身,甚至情報的重要性,亦甚至情報的珍貴性,這道源之內,雖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暗地裡波濤洶湧,未雨綢繆乃人之天性,諸位以為然否?”
胖子愕然,不是說賣酒嗎,怎麼就成了收集售賣情報了,這個彎是不是轉的有點大了,不過對於這些事情,胖子根本就沒有什麼興趣,賣酒也好,賣情報也好,只要能賺錢就行,索爺胖子只是略微橫了皇濮一眼,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便不再言語,安靜的聽著其餘無人的談話。
仲榮等四人明瞭了皇濮定下的基調,便沉思了起來,不多時,田富先言,挑起了話頭:“先生深謀遠慮,在下佩服。只不過,竊以為,雖酒館是虛,但我們要做的比真的還真,如此方能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所以,當務之急,還是應當將酒館開起來,而且要開的紅紅火火。”
皇濮:“然也,此事便交由田兄總覽了,仲兄那裡有七億靈珠,田兄可隨意支取。”
田富聽聞,先期的資金竟有七億靈珠之巨,不由的大感錯愕,隨即驚喜的應道:“屬下遵命,定不負先生重託。”
藍櫻道:“見要蒐集情報,光靠我們幾人是萬萬不夠的,我等還需要繼續的召集人手,多多益善,廣撒網,多斂魚,才是正經。”
皇濮:“然也,此事便交由藍姑娘負責。自今日起,本店的盈餘任由藍姑娘支配,多多的召集人手,以賞金的形式,收集他們手中的情報,只要能確定情報屬實,不論大小,來者不拒。”
田富:“可這樣一來的話,我們在想要高速發展的前提下,基本上不可能維持的住收支平衡的,大概三百年內,我們會一直的虧本經營。”
皇濮:“無妨,不要說三百年,就算是三千年,我三千弱水,十裡桃林也是支撐的起的。”
這話說的霸氣,卻也是事實,自己師兄弟四人,只要認真起來的話,弄來多少靈珠都不再話下,且他們還有一張最大的底牌,那就是拓跋匹夫。
拓跋匹夫的存在,是是兄弟四人心中最大的底氣,實在不行的話,將爛攤子丟給拓跋匹夫就行。
田富等四人無來由的覺得皇濮不是在吹牛,下意識的相信了,田富道:“那便好,屬下也會竭盡所能,盡量的節源開流,減少先生的負擔。”
皇濮:“如此甚好,另外,大家需要謹記,這大羅城只是我們的起點,我們要以此為根基,徐徐圖之,將我們的酒館開遍整個人界,繼而向七界蔓延,任重而道遠,長路漫漫,我等當上下而求索。”
四人聽得心神激蕩,難以平複,還是仲榮最為清醒,提出了一個問題:“可想而知,以後我們的情報必將接踵而至,可這歸納整理的工作卻很是繁複啊,這需要無數的人力,以及一處絕密的所在,這可是一個大問題啊。”
皇濮:“放心,這件事情,我早有預料,我會在我們的每家店鋪之內設下一個陣法,大家只需要將收集到的情報丟入陣法之中,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便好。”
對於這個陣法的功用皇濮並沒有過多的解釋,四人也沒有多問,既然皇濮說有辦法,那麼做屬下的直觀執行便是了,總不能讓主家將所有的秘密全部都告訴自己。
至於皇濮所說的辦法,確實不便讓太多人知曉,因為這是皇濮最大的秘密,至今為止,也只有自己師門的幾個人知道,這個秘密便是,皇濮的身軀是洞天之心所化,相當於皇濮隨身攜帶了一個洞天。
情報的歸納整理,必須要在一個絕密的地方,皇濮的洞天絕對是最理想的場所,因為,如果沒有皇濮的首肯,沒有任何人能夠進入皇濮的洞天,其私密性自不必多言。
皇濮已經打定主意,他將在自己的洞天之內開辦一個學院,廣招天下鴻儒,在教導世人的同時,負責幫他將收集到的情報歸納整理,然後反饋給自己。
這個辦法,實在是太合適不過,只是也只有皇濮有這個條件去執行,絕對是得天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