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覺寒說:“我來這裡的目的,你應該清楚吧。”
初霜故意裝作不清楚的模樣,輕巧地說:“不清楚啊,告訴我吧。”
“我要拿走你的耳環。”愛爾覺寒認真地說。
初霜不以為然的解釋:“要是拿走耳環,我的命就丟掉嘍。”
愛爾覺寒連忙揮手拒絕:“那我不要,肯定會有比死靈鈴鐺更有用的東西,我會拿到的。”
初霜摘掉耳環,丟在愛爾覺寒的面前:“沒那麼嚴重,只不過,我到人界不會再有能力,或許不會再回到那裡。”
愛爾覺寒說:“會的。沒問題包在我的身上。”
窗戶樓下忽然傳來一聲老闆娘的聲音:“喂,你們膩歪夠了沒有,還不趕快去酒窖。”
初霜猛然想到酒窖每天有兩次釀造【通界酒】的機會,她望向愛爾覺寒說:“走吧。你要把鈴鐺用在什麼地方。”
初霜無心的一問。愛爾覺寒認真地說:“填補【死靈漏洞】,讓森項的身體不會再因為【死靈漏洞】釋放的妖種感覺痛苦。”
初霜閃過失望的眼神說:“那你自己去吧,認識去酒窖的路吧。”
甩門,踩樓梯,愛爾覺寒風風火火的離開。
酒窖離初霜的居住地,只是一條街的距離。雜貨店、超市、修理鋪隨愛爾覺寒的奔跑被甩在陰影中。
還有幾名店員出來觀看,一名店員吐露:“別走,留下來多好,束縛街又多一個人。”
束縛街的人依舊是被鐵鎖困綁的束靈,而愛爾覺寒能跑、能跳、能大吼大叫,擁有死靈能力的超強死靈。
在一個木板門之下,就是酒窖。愛爾覺寒掀開木板,樓梯變成滑梯,一屁股滑到底。
誰知那個被砍傷的束靈和三個束靈擋住愛爾覺寒的去路。
酒水滴落的聲影回蕩在整個酒窖,掛在洞窟的火把,忽滅忽散。
愛爾覺寒的惡鬼衣,雙肩架鐵爪,手部也變得冰冷:“佐井王,我們的恩怨應該結束,去邁向嶄新的人生。”
三人中帶著青面鬼面具的人,忽然帶有哭腔地說:“錯不了,是愛爾覺冬,我被你打入束縛街,已經一百年。街上的住戶只有30戶,不到三千人,在這延伸千米,甚至萬裡沒有邊界的束縛街。你可知我的痛苦與悲涼,居然用一筆勾銷來打發我。”
佐井王【惡鬼域】的大英雄,赫赫有名,又親民,常幫助亡靈超度。
佐井王拿出鐵鎖,其他三人感到驚訝。
砍傷的人還說:“平時叫你,你都愛理不搭,不是給刀上蠟,就是削木頭樁。今天會這麼勤快,出來圍架。”
鐵鎖發瘋地朝愛爾覺寒砸去,愛爾覺寒翻滾躲避,身輕如燕,拿牆壁的火把揮舞,嚇退眾人。
佐井王想要反抗,但他早已無縛雞之力,束縛街會很大強度的限制死靈的力量。
愛爾覺寒一腳踢中他的胸口,助骨便碎成小片,佐井王原本和愛爾覺冬的拳腳功夫相差甚少,所以他高聲喊叫:“愛爾覺冬,我恨你!”
愛爾覺寒的惡鬼衣又變成普通的皮質上衣,他跑向酒窖第二扇門。
侍從抵住門:“留下來吧,外面的世界再好,不如這裡安詳自在。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
愛爾覺寒緊張拉動門把:“不要,我不要留在這種永不見天日的地方,我腸胃不好!老是在這種天氣吃飯,飲食不規律,我會得胃癌的。我還有老媽要照顧!她是個廢話很多的老太婆,我不在的話,沒有人聽她廢話,她會寂寞死的。”
侍從說:“你用蠻力推開我,不就得了。”侍從心裡明白,愛爾覺寒的體力、耐力會快速的減緩,因為他要失去所有的力量。
初霜隨後趕上,擊鎖木門的門把:“帶上我給你的金屬錘,把它當成耳環帶。”
愛爾覺寒說:“我不要!紮耳洞超痛。”但愛爾覺寒含住鈴鐺,瞬間感覺到一股力量直逼手肘,撞開門,木板碰碎一地。
初霜與愛爾覺寒瞬走到酒桶前,初霜扭動酒桶的開關,裝滿一杯【通界酒】,酒水滴滴噠噠,木杯剛好盛滿。初霜用手帕擦木杯的杯緣一週:“喝下它,你就可以和你的森項團聚。”
愛爾覺寒推回杯子:“要不然你喝吧。”初霜說:“透過你我得知我的名字,冬·初霜,我的全名,記住這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算晚。”
愛爾覺寒喝掉【通界酒】,身體像是氣體似的蒸發。
兩個小時前,惡魔島社團,柯贊又從電腦中偵察到先決城商業街有妖種出沒。
蘇維娜、森項、希自發組成小隊。
白天出沒的妖種,經過紫外線的照射還能存活,絕非等閑之輩。
偵查到的妖種是瑤藍,原本是想要成為【玻璃春舞】劍的劍脈妖靈。瑤藍拿路人的脖子,一股黑氣噴湧,她在光天化日,吸幹路人的生命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