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大妹子完全不理解她的意思。
房間又漆黑一片,沈魚又不能用手比劃給她看,只能用手彈鐵欄杆。
搞了半,也無法交流成功,累得喘氣的沈魚也就放棄了,靠在鐵欄杆上望著花板。
等到下午五點半的時候,那個老男人才開啟門走了進來,幾個籠子裡的女人都醒了。
老男人長得很瘦,卻很高,有一米九,面型兇相老成,眼圈黝黑,牙齒又黃又黑,雙眼赤紅滿著『淫』丨欲,在幾個籠子掃了一遍之後,最後停在沈魚身上,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沈魚看不見,只聽到旁邊的嗚嗚嗚聲很多,籠子裡的女人都特別畏懼這個男人,似乎都經歷了什麼。
老男人託著她出去,把她摔到沙發上,走到桌邊,手臂顫抖的撕開一包『藥』粉,倒進嘴裡,喝了一口水嚥下。
緊接著又撕開一包『藥』粉倒進杯子裡,攪拌均勻後,託著沈魚的頭強迫的灌了進去。
『藥』水把她嘴前的白布上浸溼,那股古怪的味道從喉嚨流進食管裡。
沈魚不知道自己喝了什麼,想了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著如果這個老男人要對她做什麼,她就咬舌自盡,她並不怕疼,死了還能復活,就算死不成,也能嚇嚇這個男的。
沒一會兒老男饒呼吸就急促起來,手開始附在沈魚的衣服上,有些不穩的解開。
沈魚也感覺一種奇異的電流從頭頂穿過全身,咬住舌頭,閉上眼睛。
老男人沒有那麼快解開她的衣服,而是撫·『摸』她的臉,俯下身聞了聞她身上的氣息,“我看上你很久了,眼睛瞎了還長得這麼漂亮,白花花的大腿每下樓就在我眼前晃,你知道我多想把你拉進我的房間嗎?”
越越興奮,老男人手撫在她的大腿上,就要往前滑的時候,動作忽然一頓。
沈魚看不見,正要咬舌自盡的時候,一股熱湧噴在她的臉上以及身上,濃重的血腥味讓她停止了動作,緩緩的抬眸。
後面的人捂住老男饒嘴,他連慘叫都沒發出來,長刀直接從背上捅穿出肚皮,鮮血噴濺,那人握著刀柄轉了轉,手刃在老男饒身體裡旋動,血『液』湧得更多,血紅腸子滑出體腔。
握刀的那人還不停下,再次抽出,摁住男饒兩隻腿揮手砍斷,一刀便斷,刀刃鋒利得連骨頭都輕而易舉的砍斷,噴『射』出來的鮮血流得地板都是,浸溼霖毯與沙發。
沈魚只聽到刀刃在肉塊上切動的聲音,濃烈的血腥味鑽進她的鼻腔,血『液』似乎進入到肺部,噁心得她咳嗽了起來,乾嘔的連身上的怪異感覺都忽略掉了。
那人砍肉的動作一頓,抬眸望著沈魚的方向,走了過去。
沈魚發現他靠近的時候,那人已經抬起手撫在她的眼睛的旁邊。
那人剛開始一直帶著手套,撫在她的眼角旁的手脫下了手套,冰涼的指腹緩緩的在她眼皮上滑動,虔誠般俯下身吻在她的眼睛上。
溼熱的氣息跟著冰涼的唇瓣,很快的離開,鼻前濃郁的血腥味攪『亂』了沈魚的嗅覺,根本聞不到那人身上的氣息。
當感覺到一股殺氣落在她眼皮上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一陣一陣的響起,最後似乎也發現不對勁了,開始撞擊房門。
“嘁。”那人應該戴著口罩,這一聲帶著掃興及煩躁的意味,重新戴上手套,戀戀不捨的看了沈魚一眼,推開窗戶,跑了。
這裡只有二樓,窗外有空調以及欄杆做撐扶,根本不用擔心會摔死。
門哐得撞開,幾個人跑了進來,帶頭的是唐秦,當看到地上血腥噁心的殘骸,只是眉頭皺了一下,目光落在滿身是血的沈魚身上,繞開現場大步跑過去,拉開綁在她嘴上的布,剛要檢視她身上的傷口,女人無力往前倒在了他的懷裡。
沈魚聲音乾澀沙啞,拉緊唐秦的衣角,邊喘邊道:“他…他從窗戶口跑了。”
唐秦立馬跟身後的隊友交代了一句,彎身將沈魚抱起,“你們兩個留住圍住這個房間,不要讓人進來破壞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