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點,沈魚才醒,是被餓醒的。
睜開眼睛,平躺著睡的她就看到花板出現一個身體,墨髮垂直往下,那張再怎麼俊美的臉在她看來,都恐怖至極。
“啊啊啊啊!!!”沈魚心尖驟然一緊,驚慌的從床上連滾帶爬的下來,踉蹌幾步,靠在牆上盯著花板的鬼,氣得身體發抖,“你想嚇死我是不是??”
餘塵站直身體,陽光打在他的身上沒有照成一絲傷害,身體也不透明,跟個正常人一樣,就是他正飄在空中,一身白『色』衣服,頭髮還垂得蓋住臉,怎麼會不嚇到她。
跟個貞子一樣。
餘塵:“你膽子很。”
沈魚雙腿顫抖的扶著牆起來,剛才喊的嗓子都疼了,又氣又餓:“你怎麼又到我房間來了?”
餘塵飄到她的面前,淡淡的道:“本座睡不著。”
行了又是這句話,沈魚又不能跟一個鬼什麼,心裡怕啊,不想看他:“你還有這臭『毛』病啊!以後我求你別來我房間了,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還是個男鬼!!
餘塵不置可否,將沈魚臉上的害怕全然收入眼底,輕飄飄的道:“本座覺得身體很虛弱。”
沈魚聽著他把一個話題轉到另一個話題上,臉『色』發青,在他強大的靈魂上看了許久,“你虛弱什麼?”這哪裡虛弱了,明明比她還精神啊,再虛弱就虛弱唄,跟她幹什麼?
“本座要喝一點你的血。”餘塵幽深的墨眸滑到她雪白的頸項,喉結上下動了動。
正值夏日,只穿了個短袖睡衣的她,脖子和手臂暴『露』在外面,往下便是兩條白晃晃的腿,纖長秀白。
沈魚緊張的捂著脖子,男人那雙眼睛掠著紅光,跟個吸血鬼一樣,後退幾步道:“你……”
餘塵眉間微蹙,眸『色』徒然沉下,“你昨答應聊,現在又出爾反爾?”
周身空氣溫度驟降,沈魚渾身冷得徹底,眼睜睜看著男人全身像是颳起了大風,白『色』的衣袍揚了起來,墨髮更是吹至腦後,那張冷峻及淡漠的俊容更加徹底的『露』在她的眼裡。
她苦著臉妥協,“我給你,給你。”
剛完,沈魚身上壓上一具頎長的身體,她背部抵在牆壁上,被迫圈在那人兩臂之間,強勢極具壓迫感的氣息裹著她,暗『色』的陰影投落在她的臉上,還未反應過來,頸脖噴撒著溼熱的呼吸,舌尖更是過分的『舔』在上面。
她難受的推了推:“你…你別咬這裡,我可以割破手指給你喝。”咬脖子更像吸血鬼了,嚇死魚了啊。
“唔哼……”頸側傳來如同細針扎般的疼感,很輕一瞬間就沒了,沈魚不知道他是怎麼弄的,薄唇貼在她的脖子上,溼熱黏滑的感覺,不怎麼舒服。
很癢。
酥酥麻麻的感覺使頸部雪白的面板染上了粉紅『色』,沈魚仰著頭手指攥著他胸前的衣服,身體的重量全部依附在他身上,不至於狼狽的坐下去。
過了許久,餘塵才鬆開了她的頸脖,雙手扣在她的肩膀上,身體後傾,對上那雙泛著水汽的烏眸,手指撥開滑下來的黑髮,定定的凝視著她。
氣氛有些怪異,回過神來的沈魚用力的推開他,側著臉看向別處,悶聲道:“放開我。”
餘塵後退放開了她。
沈魚捂著脖子,踉蹌幾步,跑進浴室裡。
沒忘記鎖上門,雖然鎖不鎖都沒什麼意義,總歸有點安全福
驚愕的盯著鏡子裡的脖子,清清楚楚特別明顯的出現了一個紅印,跟草莓一樣一樣的。
在膚『色』的襯托下,愈發紅豔。
她:“………”
洗漱完沈魚點了外賣,兩份,沒辦法,這個鬼也要吃。
錢她不愁,上次寧靜大姐給她卡里轉了五十萬,打電話問她夠不夠,還想給她轉,沈魚連忙推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