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瞅了瞅陳麗麗、容玉怡,繃著臉問道:“是這樣麼?”
陳麗麗使勁搖頭,對緣雨生當初未通知一聲就出走頗有怨氣。而容玉怡盯著陳麗麗打量了許久,同樣搖了搖頭,道:“我是新老師報到來的,他們的事我不清楚。”
“什麼,容玉怡你個死丫頭,竟然拋棄同盟,等回家再收拾你。陳麗麗,你你,氣死我了。你還說我不義氣,現今你更加不講義氣,我是在替你管教流氓。老師,我們冤啊。”緣雨生指著兩女,氣得跺腳。
“老子管你們冤不冤,現在,立刻馬上,給我繞初級部跑十圈。十息時間還沒有出去,一天之內還沒有完成,我一定會讓你們知道秦明秦魔王的名號是怎麼來的。”秦明望著他們,雙手抱於胸前,怪嘻嘻道。
毫不停留,幾人立即風也似的下樓,衝出執事堂,辨認了一下方向,朝著一條有些雜草的大路跑動起來。
“這個,初級部有多大啊,那廝竟然允許我們一天之內跑完都可以。”王書停下來,有些氣喘道。
“看看地圖不就知道了。”陳天拿出學院地圖,攤開仔細打量了起來。
忽然,陳天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置通道:“我日,執事閣,演武廣場,靈獸閣,藏書閣,面壁湖……”
陳天一連說出來十多個初級部的地標,然後哀嚎道:“他丫的,上山下山,跑十圈的話,不得都有上千裡了?”
“什麼?千里?他大爺的,純體力跑千里。這不是體罰,這是要命啊。王兄,你跑這麼快乾嘛?”
一聽到要跑上千里路,王書蹬的一下騰身而起,腳底生塵,頓時化為一陣風似的,剎那間像安了輪子一樣跑動起來,頭也不回地道:“跑啊,千里,你以為輕輕鬆鬆,一天能跑完嗎?”
執事堂二層。
“明叔,這樣處罰是不是有些重了,還不許運功走路,估計一天時間有難度啊。”陳麗麗坐在秦明旁邊,雙手攀住秦明一條胳膊道。而坐在對面的容玉怡同樣有些擔心道。
“有什麼不妥。想當初我和你爹幾個在學院,沒少被院長他們罰十圈百圈的跑,現在還不是沒事兒。”秦明想起當初學生時代的事,不禁開懷爽笑道。
“而且,那幾個小子,當初在初試中,力量一關還是可以的,一天跑完應該沒事的。”
“哦,對了。你倆真和他們幾個不認識?”秦明有些不相通道。
“只認識替我說話那個。其餘人還不認識。”
“哦,你和他真認識?那小子力量有些門道啊,還有當初給我的那壇酒,夠勁兒,似乎有些熟悉的味道。你倆怎麼認識的?”秦明疑惑道。此時,容玉怡同樣雙耳一豎,似乎對二人的過往非常好奇。
“在老家石鎮學堂修習時候就認識了,當初還跟他們混出來了個學堂五俠來,幾乎無人不知。不過後來緣雨生他一聲不吭就玩消失,到如今都八年了,連個招呼都不和我們打一個,真是氣死我了。”
想到這處,陳麗麗雙手叉腰來氣,枉自己幾個跟緣雨生拜過把子,交情過硬,可最後竟然連一點訊息不給,簡直不把五俠放眼裡了。
“其實,小雨他也是有苦衷的。那時候他外出省親出了意外,困在了一處秘境,直到最近才脫身而出。”容玉怡紅唇微啟,聲音輕柔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那真是我們錯怪了他。對了,還未請教姐姐芳名幾何。”陳麗麗走過來,笑容滿面,向容玉怡請教道。
“我叫容玉怡,是小雨的朋友。”容玉怡神色有些緊張道。
“哦,你們認識有幾年了?”陳麗麗一臉的好奇問道。
容玉怡瞥了她一眼,嫣然一笑:“差不多有六年了吧。在秘境之中,我們就認識了。”
對面的秦明見二女饒有興趣地討論起緣雨生來,自己不禁也來了起了些疑問:“緣雨生這小子什麼來路?”
“呃。說來明叔你也不知道啊。他老家也是石鎮的。”陳麗麗擺了擺手,表示不要打擾我倆談話。
“石鎮?石鎮就只有一個地方姓緣。緣志勝是他什麼人?”秦明忽然問道。
“叔叔他是小雨的父親。”
容玉怡話音剛落,秦明忽地一個起身,瞪大眼睛道:“什麼,緣志勝是那混小子的老子?”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容玉怡這是也有些疑惑,為何秦明聽了會做如此反應。